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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江元白聲音清冷,連絲波動都沒有。
“扔了?!”陳懷柔音調拔高,瞪圓了眼睛。
江元白負手而立,瞟她一眼,便轉過身往書房走。
陳懷柔跟了過去,用力拽住他的胳膊,江元白不停,兩人拉拉扯扯來到書房前,陳懷柔氣的抬腳就是一踹,江元白偏開身子,腳落了空,陳懷柔更是氣急。
“你憑什麼扔我的東西!”
“當日既然已經贈我,那便是我的東西,我想扔就扔,想留就留,也無需告知與你。”江元白心裡透了透氣,情緒比方才好些。
陳旌送她荷包她便貼身帶著,也不知避諱男女之嫌,到底不是親生兄妹,她想的簡單,陳旌未必沒有旁的心思。
一模一樣的荷包,她一個,陳旌一個。
若不是他偶然在吳王女兒身上看見,悄悄扣了下來,誰能想象沛國公府會遭遇何等盤查。江元白心內鬱結,不知是氣她心思單純,寶貝似的護著陳旌送的荷包,還是氣她方才那一席不痛不癢的局外話。
總之,他現在有些失控,本想平心靜氣與她說話,卻總也忍不住的冷嘲熱諷。
彷彿只要說的力度不夠狠,自己心裡就過意不去。
他難受,她總也要跟著不好受才是。
陳懷柔被氣得鼓起腮幫,白生生的臉上浮起一層細密的汗珠,大冷的天,兩人就像被火烤過一般,面上殷紅一片。
“好,很好。”她咬牙切齒的瞪著江元白,好容易將脾氣壓下,耐著性子又道,“扔哪了?”
她只是在聽爹孃分析西南那股力量的時候,忽然想到,既然那支隊伍可能是司徒宏,那麼大哥的失蹤,會不會也跟司徒宏有關,江元白說過,吳王的女兒被押解進京,他敢要挾自己,想必也是能隨時見到她的。
陳懷柔想見一見她,興許能從她嘴裡知道些什麼。
她甚至有種擔憂,也許那個荷包,真的是從吳王女兒身上搜出來的,而不是像江元白所說,若是她敢嫁給寧永貞,他便把荷包塞到吳王女兒身上,讓沛國公府不得安寧。
兩種可能,她寧願是自己想多了。
“記不得了。”江元白推門,原在靠著柱子打盹的江松猛地睜開眼睛,哆嗦了下,看清來人後,忙去剪了剪燭心,悄悄合上門,將兩人留在房中。
陳懷柔不知道他為何突然就陰陽怪氣起來,明擺著拒不配合。
“你帶我見一下吳王女兒。”她咬著唇,理直氣壯的命令他。
江元白怒極反笑,居高臨下打量著她緋紅的小臉,明亮如初的眼睛,乾淨的像只懵懂的小鹿。
生存環境不同,她真是一點都沒變。
一慣的頤指氣使,盛氣凌人。
“你見她作甚?”他沒有拒絕,卻是好整以暇的看著陳懷柔。
陳懷柔知道有戲,遂認真道,“也許她知道陳旌的下落。”
“不可能。”江元白否定的乾脆,眉眼微微一垂,望見陳懷柔納悶的神色,又道,“她現在是半瘋狀,舌頭也叫人拔掉了。”
見到真人的一剎,陳懷柔才知道江元白沒有誆她。
鐵鏈鎖起來的女人,衣衫襤褸,披散的頭髮因為多日沒有洗澡凝成一縷縷的泥垢,遮住大半張臉,渾身上下露出來的地方,沒有一處好的,全都受過傷結了痂,膿水四溢。
覺察到有人進來,她受驚似的往後退了退,鐵鏈子發出響亮的動靜,那雙眼睛空洞且恐懼的望著來人,很快又將腦袋埋進膝蓋,肩膀不停的抖動著。
陳懷柔被牢裡腐敗的氣息激的一陣噁心,她扭頭,江元白遞過來一方帕子,似毫不意外,“還問嗎?”
陳懷柔沒接,點了點頭,便倒吸一口氣,橫起胳膊堵住口鼻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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