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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是何意?
陳懷柔蹙眉,沒好氣道,“你等在這裡,就是為了給我看這個?”
她掃了眼江元白上下,不見血跡,心裡頭不由得顫了下,咬著下唇冷冷睨著他。
江元白收回胳膊,慢條斯理的望著陳懷柔的臉,又轉頭看向寧府方向,冷聲道,“你去寧家,是為了沖喜一事。”
“廢話。”
陳懷柔煩躁的看著那枚被血汙了的荷包,兜帽下的小臉蘊出殷紅,她哼了聲,“江大人,等我跟寧永貞成婚的時候,別忘了包份大禮送去,你知道,我俗,就愛銀子!”
“我說過,你別逼我。”江元白握緊荷包,忽然捏住它的帶子懸空掛了起來,碩大的雪片打在兩人面上,他們彷彿沒有知覺,只是彼此死死的凝視著對方。
“鄭將軍回京,帶回來吳王的女兒,她還有一口氣,從她身上,搜出了這枚荷包。”他說的波瀾不驚,末了,不忘打量陳懷柔的反應。
“江元白,你怕不是腦子壞了記不住事,這荷包,明明是你問我索要,我送給你的謝禮,怎麼會在旁人身上,你休要誆我。”
陳懷柔有些不太好的感覺,面前人神色太過凜然,就像扼制住她的喉嚨,操控著全域性一般,所有事情都在他的謀劃之下,而他們,不知不覺在何時已然掉入了陷阱。
這感覺讓她覺得既毛骨悚然,又陌生恐怖。
多年未見,此刻的江元白,臉上帶著她從未見過的深沉陰鷙。
“這不是你的荷包,”江元白側過臉,貼著陳懷柔的耳邊,細碎的聲音如同地獄裡的魔鬼,森冷兇狠,“這是陳旌的東西。”
陳懷柔惶然往後退了兩步,後脊碰到牆壁,她仰起頭,江元白人已經覆了上去,一手擦著她的耳廓壓在牆上,一手捏著荷包推到陳懷柔眼前。
他與她只有一拳之隔,近的能感受到她心臟的搏動。
“陳旌與吳王之女暗通款曲,互送信物,通敵反叛,十惡不赦....”
“啪”的一聲,陳懷柔的手掌乾脆利落的扇在江元白左臉,呼嘯的風驟然停歇,兩人堆在牆上,彼此濃烈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江元白生的極好,一巴掌下去,左臉頰很快浮起紅手印子,他微微側了側臉,反手抹了下唇角,旋即又貼著臉頰覆上掌心。
陳懷柔怒目而視,恨不能將其撕成碎片。
江元白動了動唇,然後慢慢勾了起來,他竟然笑了!
他在笑什麼,得意有一天終於能把他們踩在腳底,任由他一個白衣來隨手擺佈?
還是被她打傻了,腦疾犯了。
“你簡直卑鄙無恥到令人髮指的地步!”陳懷柔被氣得渾身哆嗦,如果眼睛能殺死人,江元白恐怕早就死了千萬遍。
從她找他幫忙勸說張祭酒收下陳睢開始,他便開始佈局,引她放鬆警惕,將荷包贈送,為的便是今日將罪名栽到陳旌身上,讓他和沛國公府,一同覆滅。
他是個瘋子,睚眥必報。
江元白笑的厲害,眸眼裡帶著星辰一樣的光彩,他壓低了嗓音,透過薄薄的風雪聲,將唇貼在陳懷柔的耳畔,“若是皇上知道,陳旌的貼身之物在吳王女兒身上,會不會認為,陳旌通敵,沛國公府難辭其咎...”
陳懷柔眼眶通紅,揚起手臂還未落下,便被他一把抓住,攥緊了手腕,“阿柔,你好好想想。”
“你個王八蛋,你跟我要荷包,原來是為了報復我們!”陳懷柔掙了掙,渾身卻如同虛脫一般,使不上半分力氣。
江元白收起荷包,淺淺的漾出一個笑來,他雖笑著,瞳孔裡卻沒有一絲暖意,竟比這漫天飛雪還要陰寒。
陳懷柔索性不再掙扎,往後一靠,冷眼瞥向他,當年她不過是愛人的方法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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