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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張祭酒,火眼金睛似的從所有例監中將陳睢剔了出來。
可見,張祭酒同陳承弼之間,定然有不可調和的矛盾,若不然也不會讓他記恨至今,且殃及子女。
陳懷柔心急火燎,又偶然聽說張祭酒和江元白算是忘年交,心裡便暗暗記下,沒想到今日如此湊巧。
她警惕的打量著他的神色,見他不似玩笑,滿是認真的模樣,遂兩手一抱,認真問,“說條件!”
江元白目光移到她腰間的荷包,坦然道,“把它送我,我便能讓張祭酒收陳睢入國子監。”
荷包?陳懷柔低頭,下意識的捂住荷包,她很疑惑,不知江元白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荷包是貼身之物,非親近之人不能贈與。
他不是有病,就是...陳懷柔咬咬唇,難道見色起意,對自己生了妄念?她這樣的美貌,是能讓人神魂顛倒,偶爾不能自持的。
剛想著,江元白忽然笑了笑,“只是一個荷包,鄉君別多想。”
信他個鬼!左右不是她的荷包,扯不上什麼男女私情。
陳懷柔把荷包解下來,從中取出那枚黃玉印信,然後信手一扔,江元白接住後,眼睛卻一直落在那枚印信上。
“好了,荷包給你了,你得信守承諾,讓張祭酒收了陳睢。”張祭酒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只是性格有些執拗,軟硬不吃,若是陳睢能讓他心甘情願教習,即便沒有特別出類拔萃,亦能修養身心,利於成長。
“那印信...”
“印信我是不會給你的。”陳懷柔想起什麼,三兩步跑到書案前,取出紙筆,拍到江元白身上,“來,白紙黑字寫清楚,省的你翻臉不認人。”
江元白嘆,“我何曾...”
“別跟我說些沒用的,當初你不就是這樣子,既然不喜歡我,卻還是虛與委蛇。你若是早同我說清楚,我何必在你身上費力氣。”
她研好墨,戳了戳江元白的胳膊,利落道,“寫!”
雖然陳懷柔討厭江元白的為人,卻不得不說,他的確寫的一手好字。
鐵畫銀鉤,筆走龍蛇,寥寥數筆,便能看出大家風範。
最後署名,寫的更是雋秀不凡。
陳懷柔兩手舉起紙來,湊上前吹了吹未乾的墨跡,猶覺不放心,她眉眼一掃,將案上的胭脂拿來,開啟蓋子努了努嘴,“按個手印。”
如此完畢,陳懷柔心滿意足的將紙收起來,貼身放好。
江元白慢條斯理的擦著手指,狀若無意的問,“印信是用那塊黃玉雕的。”
“是。”陳懷柔想起正事,要走,又聽身後人執著追問,“誰給你雕的?”
莫名其妙,陳懷柔若不是為著陳睢進國子監的事,哪裡會好言好語與他在此磋磨,她拂下袖子,冷色道,“你管得著嗎?”
“是陳旌吧。”江元白篤定,手指貼著衣袖攏成拳頭。
陳懷柔哼了聲,繼而悄悄剜他一眼,轉身抬腳跨過門檻,江元白上前,咦道,“你去哪?”
說話間,他人已經站在她身前,雖未伸手攔她,可他長得極為修長,居高臨下的用影子將她攏在懷裡,陳懷柔抬腳一跺。
江元白麵上一緊,卻並未讓開。
他以為,她是特意為了此事過來尋他,如今看來,倒好像是歪打正著找到自己,順口提了陳睢進國子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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