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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別往自己臉上貼金,我喜歡的東西多著去了,我買它也只是因為錢多,跟你不一樣。”陳懷柔說完,很是滿意地看著方凝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饒是她故作鎮定,亦能透過不斷閃爍的眼睛看出她的窘迫。
撒錢的快樂,簡單的樸實無華。
她輕快的走下樓梯,轉頭衝著江元白咧嘴一笑,“瞧,這才是視金錢為糞土。”
江元白臉上一淡,轉身從櫃上繼續挑選。
方凝試探著開口,“我從沒想過國公府小姐會是如此有個性的女子,說話竟不給人留一絲情面,對我還好,若是跟旁人也這般魯莽,怕是會吃虧。”
魯莽?江元白撫著剩下的那塊黃玉,上面似乎還有她的溫度,他的手跟著顫了下。
陳懷柔怎麼會是魯莽呢,她比誰都聰明,也比誰都跋扈任性。
要不然,怎麼大鬧尚書府後,吃虧的反而是旁人。
沛國公的女兒,自然有沛國公的大智若愚。
當初太/祖皇帝甫一定國,天下初治,各方不穩,他將除太子之外所有皇嗣派到各地封侯拜爵,分地治理。數代傳下,沛國公雖碌碌無為,卻從未被降等襲爵,反而代代承襲國公爵位,只是從不干涉朝政,做的是無為公爺。
反觀其餘皇室貴族,到了陳承弼這一代,幾乎凋零。幾位王爺短壽促命,十幾年前桓王被傳有異心而卸掉兵權,誅殺滿門。吳王兵強馬壯,駐守西南幾十年,雖根基穩固,卻早就成了聖上的眼中釘,肉中刺。
只有沛國公,頂著草包的名聲,不僅娶了本朝唯一一位大將軍的嫡女,更是獨善其身,雖無實權,卻在齊州過的逍遙快活。
“元白,元白你怎麼了?”方凝晃了晃他的胳膊,江元白低頭,輕咳一聲,“我只是想起手邊還有事務沒有處理,不能陪你,你若是看到喜歡的,便叫江松付錢。”
江松從一隅走出,摸著腦袋看著兩人,“公子,我...”
“好了,你別為難江松。”方凝笑笑,又握著腰間的荷包,“我可不像陳鄉君說的那樣窮困,買首飾的銀子還是有的。你讓江松跟在身邊伺候,他一個小廝,跟在我身邊算什麼。
快走吧,正事要緊。”
江元白嗯了聲,要走的空隙,又被方凝拉住手臂,他頓住腳步,回身,方凝的手慢慢從肘間滑到掌心,最後捏著他的小指圈住。
江元白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說些什麼好。
只是被握住的小指很不自在,他往上一拽,將手背在身後。
“怎麼了?”
“沒什麼,我只是想問,秋祭後的宮宴,你會去嗎?”方凝的手指落了空,虛虛伸著,很快又恢復如常衝著江元白甜甜一笑。
“去。”秋祭宮宴是盛宴,朝中官員以及王孫貴胄高門淑女都會應邀赴宴,每年聖上都會擇適齡男女賜婚。
江元白思忖半晌,又道,“方凝,你還小。”
“我哪裡小,我都十六了。”方凝紅著臉,朝他吐了吐舌,“爹爹早就嫌我在家待著礙眼,就想趕快打發了我。”
她暗示的太過明顯,江元白也只是笑笑,沒做其他反應。
夜裡起了風,零零星星綴了幾顆雨點,江松走到窗前,想要把支摘窗放下,忽聽身後傳來一聲咳嗽。
“別動,開著就好。”江元白沒抬頭,提筆繼續在紙上寫著什麼。
江松打了個哈欠,淚眼迷濛中,卻見兩個人影自月門處越走越近,他定睛細看,才覺出那是周芮,臂間還掛著一件衣裳。
“公子,夫人來了。”他回頭小聲偷秉,江元白擱下筆,眼睛方看向門口,便聽到吱呀一聲,周芮推門而入。
“娘,你怎麼來了。”江元白起身,帶動桌案上的燭火抽長了影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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