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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回江元白,若說是偶然,他們可不相信。
瞧著江元白緊張焦慮的神色,雖盡力掩蓋,卻處處有跡可循。再看女兒,嗨,可真是拿得起放得下,根本就沒覺察出江元白的情緒。
“今日多謝江大人送懷柔回來,她的情況還請江大人不要對外透露。”孟氏身穿紫色華服,說話聲音颯爽鏗鏘,擲地有聲。
江元白拱手一抱,恭敬道,“夫人放心,元白必然守口如瓶。”
陳懷柔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冷冷淡淡的嗤道,“那你還留在這裡作甚,難不成想蹭我家的飯,本就不需你的好心,非要強做好人送我回府,多此一舉!”
她沒有婢女小廝還是沒套馬車?
陳承弼用力咳了兩聲,走到江元白身旁,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輕輕搖著頭,江元白眼裡的光霎時暗了起來。
“那我們就不留你了,江大人慢走。”
江元白握了握手,想上前,卻被陳睢挺身擋住,將他跟陳懷柔隔開距離。
“你就別再招惹我姐了,你好不容易坐到禮部侍郎的位子,要惜命。”陳睢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又嘚瑟的衝著陳懷柔挑了挑眉,陳懷柔嫌棄的閉上眼睛,懶得理他。
江元白吁了口氣,溫聲道,“那我走了。”剛背過身去,他又忽然停住腳步,在陳睢大意之時,一把將他推到旁邊,躬身面對著陳懷柔,一字一句認真道,“阿柔,不管怎樣,我們還是朋友。”
去他媽的朋友!
陳懷柔隨手一個瓷枕,朝著江元白的額頭砸了上去。
咣噹一聲,江元白沒躲,登時額頭開花,鮮血直流。
陳睢跳著腳抱怨,“都叫你別惹我姐,作死也得挑日子啊,真是添亂!”
江元白直起身子,微微晃了晃,估計是被砸暈頭了,要不然走的時候,怎麼還神經病一樣衝著她笑。
沛國公嫡女陳懷柔受傷昏迷的訊息,沒過多久便傳得沸沸揚揚,陳旌火急火燎的從西郊大營騎馬賓士進城,路上聽了不少傳言,聽得他心驚膽戰,手指發麻。
好容易趕到府門前,險些踉蹌著摔倒,他顧不得什麼,跟著小廝徑直去了內院。
“小柔怎麼樣了?!”他神色肅穆,推門後卻見陳懷柔斜靠著軟枕,右腳抬高搭在几案上,赤著小腳,柔軟光潔的面板上彷彿渡了一層光暈,正跟陳睢一人抱著一隻豬腳啃。
“哥?”陳懷柔含著肉喊了聲,陳睢也跟著蹦了起來,油光滿面的臉上喜出望外,“哥,你怎麼這麼黑了!”
陳旌喜愛讀書,身上總是帶著書生氣,後來不知怎的棄了書卷,跑去軍營歷練,身子倒是強健許多,臉也黑黢黢的,眉眼間皆是英武幹練之氣。
他嗯了聲,摸了摸陳睢的腦袋,喊過爹孃之後,又走到床前,細細打量著陳懷柔,“小柔這是?”
“姐是裝的!”陳睢嘿嘿一笑,放下豬腳胡亂在身上抹了抹油。
“裝的?”陳旌不解,將猶疑的目光落到陳懷柔臉上,陳懷柔點了點頭,理所當然道,“是裝的,娘太快了,我都沒來得及攔她,她就風風火火遣人叫你回來。”
陳旌心裡繃著的弦好歹鬆了下來,他坐在床尾,從櫃中取出藥膏,摳出些抹在掌心,搓開捂暖後,對著她的腳踝塗了上去。
“為何要裝昏迷,誰又惹到你了?”他聲音和緩,許是因為趕路帶著一絲疲憊。
“韋令慧啊。”陳懷柔看著被抹的發亮的腳,想往回抽,卻被陳旌按住,“別動,還有一點沒塗完。”
“疼不疼?”陳旌收起藥瓶,擦過手後,又俯身上前給她擦掉嘴角的油漬。
“不疼,我就是昏給她們看的。”陳懷柔嘻嘻一笑,陳旌亦跟著笑了起來。
孟氏之所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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