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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拿著色拉過去，給譚睿康餵了口，說：&ldo;我沒有愛滋病的，濫交才有愛滋病，我從來沒跟男人上過床。&rdo;

&ldo;知道。&rdo;譚睿康笑了起來，說：&ldo;有也不嫌棄你。&rdo;

遙遠拿過一本書翻了翻，他知道譚睿康在積極地想幫他，令他恢復成一個正常人，遙遠十分領情，知道譚睿康是真心為他好，世界上再沒有別的人會像譚睿康一樣愛他了。

書上畫了不少紅線，關於同性戀的一些詮釋，引申意義。遙遠看到男人認為自己是女人的性倒錯，孌童癖等等名詞與釋義，有種難言的羞恥與痛苦。

自己的內心是男人還是女人？遙遠忍不住心想。

&ldo;我不喜歡小男孩。&rdo;遙遠說：&ldo;我不戀童。&rdo;

譚睿康點了點頭，遙遠說：&ldo;我可能比較喜歡那種……可靠一點的男人，能讓我依賴的，我有依賴癖，總是長不大……我覺得可能是因為我爸離開我了，忽然我就一個人，然後你對我很好很好，真的很好，我就慢慢愛上你了。&rdo;

譚睿康嘆了口氣，遙遠說：&ldo;哥，我以為你也喜歡我的。&rdo;

譚睿康問：&ldo;你為什麼會這麼覺得？&rdo;

遙遠說了那條簡訊，看著譚睿康的雙眼，譚睿康說：&ldo;當時哥以為你只是開玩笑。沒想到你那時候就……難怪，還帶我去看張國榮的電影，你當時心裡一定很難過。&rdo;

譚睿康伸手摸了摸遙遠的頭。

遙遠道：&ldo;你怎麼把那條簡訊刪了。&rdo;

譚睿康道：&ldo;有天隨便翻了翻，怕你姐笑話就刪了，真的沒想那麼多。哎。&rdo;

譚睿康嘆了口氣，說：&ldo;都是我的錯，要是早點發現……說不定能及時調整過來。&rdo;

早點發現有用麼？遙遠根本不覺得。就算調整，也只是不再喜歡譚睿康而已，他喜歡男人的感情還在。

&ldo;對了。&rdo;遙遠道：&ldo;別給我爸說。&rdo;

&ldo;當然不。&rdo;譚睿康說：&ldo;你放心吧，治好以後也不會告訴他。&rdo;

遙遠點了點頭，抱著膝蓋在譚睿康身邊坐下，小豬跑過來，蜷在他腳邊。

&ldo;弟，你是不是一直把自己當成女孩子？&rdo;譚睿康問：&ldo;心底有期望當個女孩的想法嗎？&rdo;

遙遠搖頭，說：&ldo;應該沒有。&rdo;

&ldo;你看到長得帥的男生。&rdo;譚睿康問：&ldo;會有……有性衝動嗎？&rdo;

遙遠道：&ldo;有時候會有，但不喜歡他們。&rdo;

譚睿康說：&ldo;對女孩子呢？想抱她們，親她們嗎？想不想保護她們？&rdo;

遙遠道：&ldo;不想，一點也不想，以前對牛奶妹……好像也不太想，你呢？有這種想法嗎。&rdo;

譚睿康想了想，答道：&ldo;有，正常的男人都有點保護欲，想讓別的女孩子……依賴你，照顧她們。說得誇張一點，是想讓女孩子……崇拜我，大男人思想，或多或少都有一點。&rdo;

遙遠看了眼小豬，摸了摸它的頭，譚睿康又說：&ldo;弟，你可能只是心理性別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