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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杉杉回了家,一顆心仍然熱得發燙。
她下意識地回味著不久前那一幕。
張昊山把她送到家門口,體貼地安撫她:“別想了啊,洗個澡趕緊睡,把晚上看到的事全忘掉吧。”
馬杉杉點點頭,兩人相對而立,她仰頭看他,男生的五官被暖橘色的燈光模糊了稜角,一股莫名地衝動讓她脫口而出:“能抱抱我嗎?”
“……啊?”張昊山懷疑自己的耳朵。
她怎麼會說出這種話?她怎麼會對張昊山說出這種話?沉默中馬杉杉一遍遍問著自己。
這真是太奇怪了。
其實從一開始就很奇怪,為什麼遇到這種事她的第一反應便是向張昊山求救?張昊山並非她最親近的朋友,也不是當時離她最近的人,她卻下意識地,給他發了訊息,這個看起來永遠吊兒郎當的人,在她的潛意識裡為何會如此可靠?
馬杉杉犟著不開口,卻也不肯走,她奇怪自己的衝動,卻從始至終都忠於自己的內心。
終究是張昊山舉手投降,或許是出於憐憫吧,他伸手抱了抱她,溫柔的,紳士的,沒有任何非必要的接觸,就那麼輕輕抱了她一下,緊接著便鬆手,用他更習以為常的方式拍了拍她腦袋:“別怕,有你爸媽呢,他們也不敢把你怎樣。”
那你呢?
這句話她沒有問出口,張昊山卻似乎是從她的眼神裡讀懂了,他又拍了拍她腦袋,把女孩齊肩的頭髮揉得一團亂:“今晚睡不著就跟我打電話,咱們決戰到天明好吧。”
馬杉杉終於被他逗笑了,卻是故意找茬:“只有今晚可以給你打電話?”
“不然呢?”張昊山反問,“就今晚也是看你可憐才施捨給你的。”
“哼!!!”馬杉杉止不住地嘴角上揚,卻是重重地哼了一聲,轉頭就跑。
馬杉杉躺在床上,做了一個無比真實的夢。
夢裡是今晚的重現,只不過她不是瑟瑟縮縮地躲在浴室不敢開門,而是在客廳,親眼目睹著一切,淫亂狂歡的男男女女被模糊了五官,她茫然四顧,不知何去何從,幸而很快便被擁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裡。
溫暖的,堅實的。
他從背後抱住了她,捏著她的下頜逼她回頭,兩人唇齒交纏,耳畔仍有那些人的呻吟尖叫,踹門聲叫罵聲仍然歷歷在目,她和他卻彷彿墜入了另一個世界。
一個只有他們的,小世界。
暖風包裹著他們,像是在母親的子宮,浸潤在羊水的滋養之下,陽光透進來是暖橘色的光,他們親密地擁抱彼此,唇舌纏繞在一起,四肢纏繞在一起,性器官緊密接觸,每一次的律動都彷彿觸控到了母親的脈搏,每一次交合都配合著呼吸的節奏,她死命地絞緊了他,只想讓他入得更深些,更久些,同她一道做到地老天荒。
直到第二天男生們打球的時候,張昊山仍然在琢磨著昨天的事。
“他們”到底是誰?馬杉杉為什麼找他求助?她又為什麼不肯讓大人知道?
張昊山正發著呆,突然腦門一痛,他一邊捂腦袋一邊下意識地罵出聲:“臥槽,誰他媽……”噢老夏啊,那沒事了。
不遠處故意砸了他的人完全沒有兇手的自覺,反倒皺著眉問他:“想什麼呢?”
張昊山只猶豫了一秒就和盤托出了昨天發生的事。
兩人勾肩搭背地從學校超市出來,懶洋洋地坐在主席臺那兒喝可樂,夏染果然提出了同他一模一樣的疑問:“為什麼會找你?給她爸打個電話不就直接把那兒一鍋端了?”
張昊山也覺得奇怪:“她說都是朋友,不至於。”
“……屁。”夏染擺明了不信,張昊山反倒掙扎著想替馬杉杉解釋:“換你呢?也直接跟家裡打電話?丟不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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