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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視而不見來的自在,自然也將身後學堂裡的一片嘈雜紛亂給拋在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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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妙兩筐餅子已經全數賣完了,眼下正看著旁邊的小罐子發呆,這湯在天最熱的時候最好賣,只可惜她分身乏力,光在路上打來回就夠嗆,說到底還是能在鎮上找個落腳的地兒才是最好的。
開了這個頭,索性連店鋪大小,店內要用的陳設傢俱,招幾個幫忙的夥計都想了一遍。
胡思亂想夠了,抬眼見相公往這邊來,有些疑惑不解,他不是去學堂交完學費就要正式上課嗎?怎麼又回來了?
甄妙迎上去剛想開口,見他眼尾向下耷拉,臉上覆蓋了一片淡淡的寒意,他在生氣,難道是學堂裡的人惹惱了他?
他既然是為學堂的事不高興,甄妙自然也不會傻到哪壺不開提哪壺,裝作未猜透他的情緒,笑道:“相公,我琢磨這個小罐子太小了些,應該換個大的,要不然不夠賣。”
林書安所有的鬱氣在看到她時便一掃而空,笑著說:“我琢磨咱們家該添置輛驢車才行,往返隨意不必求人,也省時間,你說呢?”
甄妙倒是沒想過這個,眼下開銷大,雖說有舍才有得,可她暫時不想把大錢壓在一頭驢身上,搖搖頭:“我有的是力氣,暫時用不到。”
甄妙擔心他卻又不知該怎麼開口,兩口子沉默地站在街角望著來來往往的行人。
一瞬間甄妙感覺到身邊人身體突然僵硬了一下,周邊的氣氛也跟著變得緊張,她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只見人群中有一個書生裝扮的人緊緊捂著額頭疾步往前,一片刺眼的紅將整隻手都打溼,嚇得路人驚叫不已全都自發給他讓路。
甄妙對這種顏色一點都不陌生,隨著記憶中的情景在腦海裡迴盪,血液也跟著變得沸騰起來,這種陌生的感覺讓她驚慌失措,只能用盡全力將其壓下去。
那個書生甄妙也認得,是上次在觀閱書齋外面告知相公旁人非議自己的人,亦是相公口中在青竹學堂讀書的同窗。
今兒可真怪,按理說這兩人都該在學堂上課,怎麼一個受傷,一個悶悶不樂?
“妙娘,我去幫他一把,你有事來藥鋪找我。”
甄妙眼下確實走不開,兩個空竹筐不算什麼,最要緊的是這個小罐子,她要帶著它四處跑著實吃力。偏偏這會兒沒人買湯,哪怕她急也只能老老實實地紮根在此處,等什麼時候罐子裡空了才成。
卻說這書生名叫凌秀,家中是做棺材紙活生意的,雖說晦氣卻過得是吃穿不愁頂好的日子,只因明思學堂規矩重,不走人情這才不得不選了青竹學堂。當中與他一樣甚至比他家世好的大有人在,有人一心學習想博個功名,有人仗著爹孃給攢的本混吃等死。
原本相安無事,只是這人極噁心腸也壞,自己頹廢消極不說還想拉別人陪葬。自然讓凌秀這些勤勞苦學的人很是不滿,言語上你來我往的爭執不斷,卻不想這次那人竟動了手。
凌秀便成了被打的出頭鳥,頭被那人拿硯臺給打破了,衣裳上也沾了墨味,甚是屈辱狼狽。
這事鬧的大,先生、師母也被驚動了,趕過來問及是非經過,那惡人倒打一耙,他幾番忍痛辯駁到最後卻被先生、師母沉聲痛斥,一顆火熱的心徹底寒了。
額頭血水往出滲個不停,他又驚又怕,一個踉蹌直直朝地上栽去,昏昏沉沉在暈過去之前得林書安扶著才沒狼狽倒地,不然更是雪上加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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