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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還好嗎？”佟弗念關心道。
聞言，夏琚看了洪玄治一眼，答說：“還行，外套沒了。”
洪玄治聽了面色一僵，撇撇嘴，不再吭聲了。
他在水裡撈東西，她們兩個在外面確認還缺些什麼。
佟弗唸的書包淌著水，裝不了東西，散落的書本因為浸水，變得發沉。
黃昏裡，陰風冷颼颼地吹著，但好在有幾縷陽光，讓夏琚不至於在水裡顫得太厲害。
佟弗唸的錯題集不見了，打算放棄，讓夏琚先出來。
夏琚沒聽，繞著噴泉的雕像一邊走一邊找。他走到另一側，見到毛若凡走了過來。
“你們在幹什麼？”毛若凡看看他們，皺著眉頭問。
因是同班同學，洪玄治把情況解釋給他聽，說佟弗念上選修課時只帶了選修課的課本，書包留在教室裡，放學的時候回教室拿包不見了，滿學校找了一陣子，在這裡發現包全掉在池子裡。
這就是為什麼夏琚在公交車站等了那麼久。
因為疏忽，佟弗念在撿東西時讓手機不小心掉進冰水裡，這會兒開不了機了。
毛若凡聽罷氣道：“誰幹的？報告老師了嗎？”
洪玄治往藝術樓上看，驚訝地咦了一聲，說：“可能是秦一峰他們。”
毛若凡的面色一沉，突然看向一旁聽他們說話的夏琚，催促道：“你撈完了沒？撈完趕緊上來。”
夏琚一愣，連忙繼續找佟弗唸的錯題集。他發現一個本子被壓在雕像的石縫裡，邁著沉重的雙腿去撿。
突然，原本沉默的噴泉砰地一聲，水花四濺，在夕陽中幻化成彩虹。
夏琚從頭到腳被突如其來的噴水淋溼，只聽見水聲外傳來佟弗念她們的尖叫，轉眼間，又聽撲通地一聲，只見毛若凡跳進水池，把他往外拽。
夏琚被凍得像篩子一樣打顫，毛若凡他們紛紛把外套脫下來，往他的身上、頭上包。
在一片混亂當中，一個聲音懶洋洋地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挺會籠絡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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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是剛才在樓上看熱鬧的幾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樓上下來了。其中一個從草坪的噴泉開關那兒跑過來歸隊，嬉皮笑臉。
夏琚太冷了，一時發不出聲音。
毛若凡大聲質問道：“秦一峰，你們有病嗎？招你惹你了？這麼欺負人！”
“‘天才少年’，我可提醒你一句，你站對邊了沒？袒護殺人犯，小心老師不疼你了。”秦一峰譏笑，一頭金髮在夕陽中泛光。
夏琚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把蓋在頭上的外套拿走，氣道：“有什麼事衝我來，為什麼欺負她們？”
秦一峰他們驚訝地眨眼，相互看了看，全笑了。他得意洋洋地問：“我欺負她們？怎麼欺負？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欺負她們了？”
“不是你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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