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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下的江山。”
積分還有餘,陳雅婷仔細挑了挑, 給蘇北挑了一支玫瑰,簪在她的胸前,“這也是朕為你打下的江山, 不許取下來。”
戲精, 都是戲精,兩個人哈哈大笑,抱做一團。
這樣熱鬧的場景,到處都是吃的喝的玩的, 原本連最不想來的蘇北也有些樂不思蜀了。
到處鑽著, 到處找樂子。
有人過來拍照,蘇北就擺了一個造型,笑眯眯給人拍, 衝那男生嚷著,“拍好送我一張呀!”
小哥哥被她那嫵媚的笑意晃了眼, 臉都紅了,滿口應著。
陳雅婷在那兒捅蘇北的腰,“小妖精!”
蘇北猶自遲鈍著,“啊?”了一聲,陳雅婷只自己樂,也不告訴她。
林陽就在一旁看著, 看著蘇北扯著陳雅婷在會場裡四處走,像只翩翩起舞的花蝴蝶,她今天真美,臉上的笑容彷彿帶著某種聖光,讓他覺得恍惚。
恍惚還是高三的時候,初見她的人,總會覺得她冷冷的,可其實她內裡是很溫和很熱情的人,你對她好一分,她會十分還給你。
林陽第一次聽說她啊,很早了,早到初中的時候,那時候他們其實是在一個學校的,但班級隔的遠,三年,竟從未見過面,只是總聽人說,蘇北怎麼怎麼樣了,她又拿了第一名,她在大賽中獲了獎,她把自以為是的數學老師反問的啞口無言,聽得多了,好像這個人,他認識了許久一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他第一次面對面見她是高三開學的第一天,雖然那天他和她只說了一句話。
他抱著值班本,認真而嚴肅地問她,“班級,姓名!”
她尷尬地衝他笑了下,小聲卻清晰地對他說:“零班,蘇北。”
很尋常的對話,他曾經很多次對每一個遲到的人說過,可這樣例行公事的話語,在那天彷彿都有別樣的意義。
他記得很多細節,記得那天清晨夾雜著暑熱的微風,記得她額頭冒出的汗珠,記得小聲卻清晰地話語,記得自己砰砰的心跳,像是不屬於自己了。
那天是很明媚的天,校園門口不知名的花樹開的燦爛,粉紫色細碎的花瓣隨著風紛紛揚揚往下撒,撒得滿地都是,有幾片飄過來,臥在她絨絨的髮梢,他靜靜看著,看著,時光都慢了。
如果她抬頭,一定能看見他眼裡的熱切。
但她沒有。
幸好她沒有。
她總是遲到,有時候過了八點鐘,他的目光就會忍不住飄向校門外,一直飄,飄到馬路對面,飄到公交站點,11路來的時候,她就會從上面跳下來,然後他能看見她飛奔的身影,太陽穿透她的胸膛,散射出萬千光線,在她飛揚的髮梢開出金色的花朵,她像一隻長足的海鳥,掠過海平面,就要著陸了。
他看著她,直到她氣喘吁吁地在他面前站定。
她會喪氣地指指自己,“還是我。”
他當然知道她是誰,因為他就是在這裡等她。
等她說一句話,等著對她點一下頭,這一天,就這一次,他有勇氣端端正正地站在她面前。
這機會,多難得。
白天他是沒機會和她說話的,她總是有很多題要做,她總是很認真,像她這樣優秀的人,還是要不停地戰鬥,為那萬惡的高考,不過或許她不是,她對待學習就像對待吃飯喝水,認真而自然,不像他,一邊憎惡,一邊強裝笑臉。
如果整個班級不算江坤和蘇北的座位,他的座位在最後一排,靠近右窗的位置,其實離蘇北很近,可他從未主動和她說過話,但他總體把頭扭向左側,裝作出神的樣子,用餘光去看她,大多數時間,她在埋首寫題,有時她會咬筆頭,像個孩子一樣,江坤會忍不住罵她——他大概有強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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