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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回事,面前這個男人的手指觸碰到他嘴唇的一瞬間,整個人都是酥酥麻麻的,他的手指冰涼涼的,好像帶著帶著白梅的香氣。

他承認眼前的這個男人長得很好看,比他見過他所有人都好看,但是從來不是看重色相的人,怎麼會被眼前的這個人迷惑成這樣?

不等衛方承找出答案,便已經被岑非拉著去往玉珍樓了。

眼看著就要到了玉珍樓的門口,一黃衫女子柔柔地跌倒在岑非的面前,岑非輕輕嘆著氣將女子扶起,女子嬌羞地倚在岑非的懷中,含情脈脈地望著他,叫道:“公子……”

岑非推開女子,咳了一聲,“小姐看路。”

這一路上已經有四五個女孩子摔倒在岑非的身邊了,岑非將那女子扶起後馬上繼續向玉珍樓走去,走了幾步後搖了搖頭,小聲感嘆了一句,“這江南的女子未免也太嬌弱了些。”

衛方承聽到岑非的低語嘴角不由得往上翹了翹,回頭向後面望了一眼,果然看到那名黃衫女子還站在原地,一雙眼睛柔情似水地望著岑非的背影,衛方承對岑非說:“哪裡是江南的女子的身體嬌弱,是岑公子你的魅力太大了。”

岑非帶著疑問地嗯了一聲,隨即便明白過來衛方承的意思,他搖了搖頭,把手中的摺扇開啟,輕輕搖了兩下,問道:“你剛才還是笨人笨語的,怎麼這回會說好聽的話了?”

衛方承的臉又紅了,半晌才又擠出來一句,“在下說的是實話。”

“這話更好聽。”岑非笑呵呵地說道。

玉珍樓中,穿著黃色長衫的說下大廳的中央,將手中的醒木在長桌上重重一拍,“咱們接上回書說道,魔教教主看到那灰衣少俠卻是向後退了半步,那少俠是誰呢?又是何來歷呢?且聽我慢慢道來。”

“傳聞十九年前,白沙派掌門張季明娶了一位如花似玉的新夫人,這位新夫人年芳十六,乃是江東孫家的小女兒……”

玉珍樓大廳裡的眾人都屏住了呼吸,細聽著說書先生說起這多年前的往事,說到高|潮處,說書先生又是將手裡的醒木一拍,道:“這灰衣少年正是那白沙派的少掌門,張季明之子,張奉言是也!”

岑非訂得是二樓靠窗的位子,聽到樓下說書先生說完張奉言的名字後輕蔑地笑了一下,他對面的衛方承注意到了,猶猶豫豫地開了口問他:“岑公子也是武林中人?”

“算不上,只是一路上聽了不少江湖中的奇聞趣事,有些嚮往罷了。”岑非收斂起神色間的輕蔑,向衛方承問道:“你呢?既然是雲冠派的弟子,應該也知道武林中的不少事吧?你聽說過張奉言張少俠嗎?”

衛方承搖頭擺手,嘿嘿笑了兩聲,“我很少下山,所以對武林中的事也不太瞭解。”

岑非點了點,夾了一口魚肉放到了衛方承的碗中,笑眯眯地跟他說:“嚐嚐這道西湖醋魚,很不錯的。”

衛方承拿著筷子將碗裡的魚肉夾起,低著頭往嘴裡扒飯,目光在偶然間與岑非對上,又馬上把頭埋得更低了。

樓下的說書先生已經將故事說到了張奉言以一人之力擊退了魔教四大護法,接下來要說的就是他怎麼將那魔教教主打得連連敗退,逼得魔教妖人們灰溜溜地回了自己的老巢。

岑非覺得這故事挺有意思的,三年前玄明教跟那些個正派的偽君子們打了兩天一宿,張奉言的子孫根都差點毀在那場激戰中,現在竟然也有人會鼓吹他武功厲害,是他太久沒出來,所以跟不上時代的變化了嗎?

岑非心中冷笑,表面上卻是不露聲色,他只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筷子,問對面的衛方承,“我看你身旁的這把劍倒是很像說書先生說的那一把,能借我看看嗎?”

“當然可以。”衛方承抬起頭迅速放下手中的筷子,乾淨利落地把自己手邊的長劍遞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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