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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氏的各種手段,她一心一意地謀奪丞國公的位置,可是這有什麼用?她曹氏之所以能在外面被人尊稱一聲夫人,沒人詬病她外室的身份,不是因為她是謝家的當家夫人,而是因為她佔了謝懷源繼母的名頭!還有鬱喜和謝懷流能在外面肆意招搖,耀武揚威,不是因為他們姓謝,而是因為他們每一個都跟謝懷源都有親眷關係!
離了丞國公這個牌子的謝懷源仍舊是謝懷源,可離了謝懷源的丞國公又算得了什麼呢?
白茹撇嘴道:“四處哭訴你大哥哥篡改你爹爹的遺願,說你爹不可能那般偏心,還說鬱喜的事與你二人脫不了干係,就差沒指著鼻子罵你們欺辱繼母弱弟,謀奪爵位了。”
華鑫張了張嘴,正要說話,忽然不遠處的靈堂一陣喧鬧,兩人對視一眼,快步向靈堂走去。
她一走進去,看到那個場景,險些沒把鼻子氣歪了,鬱喜帶著幾個丫鬟婆子,還有曹氏身邊的碧姨,一邊哭鬧一邊往靈堂裡闖,淚流滿面地道:“爹爹,你看大哥哥大姐姐好狠的心啊,您去了也不讓我看您一眼,可若是不能為您守孝,我真是枉為人女,那還算人嗎?”四周站的不少賓客都面面相覷。
華鑫聽著這指桑罵槐的一通,心裡氣得翻了個白眼,要是真心想守靈,怎麼不見前幾天到,專挑人最多的一天來鬧事?
她這次是動了真火了,寒著臉道:“快把鬱喜帶下去!”幾個原本有些躊躇,不敢過分推搡的丫鬟婆子立刻挽袖子準備上,鬱喜立刻尖聲道:“不要碰我!”
她一下子跪下,拔下頭上的簪子抵著自己的喉嚨哭道:“我知道我前些日子做了讓爹爹生氣的事,可我也不是誠心的啊,難道爹爹去了,我這個做女兒的連扶靈守孝的資格都沒有嗎?!”然後又跪下連連磕頭道:“大姐姐,就當我求求您了,您讓我在爹爹跟前面前盡孝吧。不然…不然我便不活了!”說著就連連磕頭。
華鑫“……”擦!她沒料到鬱喜突然來這麼一手,竟還演起了溫情戲。可這扶靈守孝是有講究的,自然該嫡出的來,哪有庶出的也來的道理?鬱喜如今的身份不尷不尬,所以才來了這麼一手為自己正名,她估摸是鬱喜見謝懷流如今有了本事,想著她和謝懷源不敢動她,這才奮力一搏。
華鑫頓時有些頭大,她倒是不怕謝懷流,卻怕鬱喜再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丟人,正琢磨著怎麼開口,就聽見身後清冷的聲音傳來:“那你就動手吧。”
謝懷源緩緩走出,就站在華鑫身側,冷冷地看著跪在底下的鬱喜:“你犯下那等大錯,本來就無顏面活在世上,正好一死,還我謝家一個乾淨名聲。”
此言一出,鬱喜傻眼了,手指顫顫地握著簪子,幾乎要掉下來,旁邊幾個賓客面露鄙夷,既然沒膽子死,怎麼就有膽子拿死威脅人?
謝懷源淡淡道:“把二小姐關到她自己院子裡,無事不得出來,還有…”他看了瑟縮在一旁的碧姨一眼:“還有這個,打斷雙腿,扔出謝府。”
華鑫打圓場道:“二妹妹今日身子不適,要不先回去吧?”她看了愣在一旁的幾個僕婦一眼,那幾人立刻會意,連忙連拖帶拽地把已經傻了的鬱喜帶了出去。
華鑫向眾人道了個歉,宣佈繼續送靈。
自從謝必謙死後,她一直忙亂了許久,等到真出殯那天反倒清閒下來,謝家祖墳在會稽,在鎬京的只是暫時另修的地方,但不管是老家的祖墳還是京裡新修的,她反正是沒資格去就是了。
她一回到院子裡,就遣開眾人,把自己房間裡的銅箱拿出來,又取出一把小鎖開啟箱子,箱子空空蕩蕩,只有正中放著厚厚一摞紙,那是前幾日鍾玉交給她的,她想了想,把它塞進書包的最底層,預備著明日上學時用。
……
華鑫心裡有事,所以第二日起的格外早,早早地就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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