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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番場景讓我想起了小的時候,我們趁著夜黑躲在陰暗的角落裡,等小夥伴經過的時候就這麼陰森森的喊對方的名字,直到將對方嚇得落荒而逃之後才悠悠走出來哈哈大笑。
但是,我可以非常的肯定不會有誰無聊到在這個時候躲在殯儀館裡玩這種無聊的遊戲。
雖然,我最終還是將頭轉了過去,但其實心早已懸到了半空,甚至我都能聽到自己清脆的磕牙的聲音。
這極短的瞬間極為難熬,我希望能看到人,又實在不希望看到人,這種感覺,糾結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角落裡黑黝黝的一片,模模糊糊的根本看不清,我草草的看了一眼,沒人,我又揉了揉眼睛,還是沒人,我頓時心頭一鬆,也不去想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就轉身向爺爺他們所在的大廳跑去,雖然那裡有一具同樣讓人發毛的遺體,但不管怎麼說,那裡還有三個大活人,相對來講給我的心理壓力實在是小了無數倍。
可是,等到我進了大廳一看,卻見爺爺佝僂著背,彎腰不停打量著冰棺頭部,眉頭都鎖成了一個“川”字,臉色凝重得可怕。
至於秀芹,依然低著頭哭泣著,不知怎麼的,這個時候聽到她的哭聲竟然讓我感覺莫名的煩躁,拎了拎爺爺的破木箱子還是靠近了爺爺。
可是,等到我這一靠近頓時嚇了一跳,只覺得腿下一軟差點栽倒在地。
只見在冰棺透明的蓋子上面竟然有幾個手印,白森森的,像粉,五指大張,強烈的視力衝擊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裡面的人要出來一樣,這瞬間讓我想起了恐怖片中一個個印在牆上的血手印。
但是,真正讓我害怕的卻不是這。
只見爺爺皺著眉頭,用手不住的在這棺材蓋上摸,粗糙的手掌與棺材摩擦發出陣陣尖銳的吱吱聲,特別的刺耳。
但奇怪的是,儘管爺爺來來回回擦了好多次,那白色的手掌印硬是沒有半點模糊的跡象,依然那麼直愣愣的呈現在我們的眼前。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只有一個可能…這手掌是印在裡面的!
我倒吸了口涼氣,鼓足勇氣朝遺體頭部瞥了一眼,只見那張木雕似的臉依然如固,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沒有顯示出任何異常的跡象。
我稍稍鬆了口氣,壯起膽子也和爺爺一樣伸手摸了過去,棺材蓋外面非常光滑,沒有半點膈手的感覺,看來,我猜測的是正確的了。
我輕聲問爺爺:“會不會是蓋上去之前留下的?”
因為只有這樣,這事才說得通,遺體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他絕對動不了。
爺爺沒有出聲,只是輕輕點了點頭,長嘆口氣,接過我拎著的木箱子,滿臉愁容的對秀芹說:“東家,這事老漢無能為力了,你們好生保重,記得明天天一亮就立刻火葬。”
秀芹依然在低聲哭泣,沒有抬頭,也沒有回應,反倒是那男人顯得極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他這模樣讓我心頭一怒,要不是想著這就走了的話,我還真想跟這傢伙幹上一架才好。
我跟在爺爺身後,只見他嘆了口氣,邁著沉重的腳步向大殿外面挪去,每一步都好像費了莫大力氣似的,滿臉的愁容,心事重重的樣子,讓我看了不由得一陣心酸,於是上前追了兩步勾住了他的胳膊。
“唉,缺啊,爺爺無能啊,眼看著大禍釀成卻無能為力啊”,爺爺聲音低沉,說得我一陣心酸,只不過我就想不通了,心想著這能有什麼禍,不就死了個人麼?
想到這裡,於是我問爺爺:“這能有什麼禍事啊,看起來很太平的樣子。”
只是,事實好像是為了故意打我臉似的,只見爺爺才剛一張嘴,什麼都沒來得及說我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尖笑,非常的怪,是女人的聲音。
我頓時心底一沉,和爺爺一道回頭看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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