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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憫,好半天后才長喘口氣,扶著牆坐了下來,摸了摸腦袋,發現鮮血已然乾涸,結成了一塊塊硬梆梆的痂殼,不由得嘶了一聲,這才發現張強正抱腿縮在床上,兩眼愣愣的看著我,好像不認識似的。
直到這時我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威風八面的一幕已然顯露無遺,於是嘿嘿乾笑了兩聲,故作淡定的說:“如果你還有瞌睡的話就接著睡,如果沒事的話,和我一起去包紮一下!”
張強這才木然的點了點頭,哆哆嗦嗦的下了床來,扶著我又重新掛了個急疹號,縫了幾針之後才算基本完事。
不過,看著鏡中已然被剃成了禿子的我,我不由得一陣苦笑,心裡直罵娘,心想著這次真他孃的懸到家了,一番恐懼和疲憊的交織之後,我終於和張強兩人擠在一張床上睡了過去。
只是,早上我還沒醒,就被一陣電話鈴聲給吵醒了,四處張望後一看,卻見張強掏出手機接了電話,只見他才接了一半便全身一顫坐了起來。
等他接完電話後我才開口問他怎麼回事。
張強此時臉色非常難看,嘆了口氣幽幽的說:“鄭元出事了!”
我聽後心裡咯噔了一下,心想著鄭小松那小妻終於忍不住動手了?
我搖了搖頭,雖然感覺有些惋惜,但是,我並不覺得遺憾,雖然在我看來鄭元是無辜的,但是,那是鄭小松種下的孽因,最終結果似乎無法避免,而且,我和鄭元不過是泛泛之交,我能保得了他一時,卻沒辦法保他一世。
所以,在我看來,這事我是沒有錯的。
於是我問張強:“人還有救麼?”
張強聽後一愣,一臉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說:“什麼意思?”
“你不是說鄭元出事了麼?”我也是沒弄明白,於是又問他。
一聽這話張強倒是輕嘆口氣,搖了搖頭說:“鄭元只是和我姨媽堵氣,人不知跑去了哪裡。”
聽他這麼一說我倒是暗鬆了口氣,同時心想這傢伙還真是的,這麼大人了,動不動堵什麼氣呀。
不過,這也不干我鳥事,側臉一看張強狀態還不錯,想著自己還一大攤子事沒解決呢,也沒多少時間在這耗著,於是跟張強打了個招呼後出了醫院,哪知我才剛一出醫院門就接到了胡凱文打來的電話,他興沖沖的對我說:“馬缺,有收穫了。”
電話裡他顯得非常的興奮,甚至隔著電話我都能看到他興高采烈的樣子,於是問他怎麼問事。
誰知胡凱文才一開口我便嘴角不自覺的揚了起來,他告訴我說,剛剛接到報警,說有人口失蹤,而且有線報說看到那失蹤的人是被鄭小松小妻他們弄去了。
“嘿嘿,這下好了,真是茅坑裡點燈籠——找死啊!”我掛了電話,和胡凱文約好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然後轉身又向著車站趕去,心裡興奮得不行,心想著正愁沒地方抓癢呢,這惡毒的女人竟然主動送上門來了。
和胡凱文見了面後,他神神秘秘的給了我一個地址,告訴我說:“現在時機還沒成熟,你先過去看看,機會一到,我們就一網成擒,將他那裡給翻個底朝天!”
我看著胡凱文年輕的面孔,心裡也是嘿嘿直樂,於是接過地址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
胡凱文說的這個地方是我們鎮新規劃的發展區,主要以各種工業為主,雖然只有寥寥幾個廠子坐落在那裡,但是卻依然車進車出,顯得格外的繁忙。
我摸索著過去一看,呵,還真是鄭小松家開的磚瓦廠,十幾名工人打著赤膊在那忙忙碌碌,全身像抹了油似的錚錚發亮。
我估摸著鄭小松小妻不會傻到將綁來的人隨便亂放,於是索性站在廠子門口細細看著裡邊,轉了一圈最終鎖定了一棟小樓。
那是這磚瓦廠的指揮中心,說白了就是之前鄭小松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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