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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這才鬆開了因為過度用力而有些發酸的牙幫子,心想早知道請搜魂譜這麼痛苦我就換個別的方法了。
不過,我知道現在並不是發牢騷的時候,於是支著站了起來,一把脫掉已然被汗水浸溼的上衣,再次燃起三柱青香,取過一張白紙,一段儀式性的舉動之後又重新拿起了魂筆,手指頂著骨筆尾端,將其輕輕按在放有今川次郎頭髮的紙上,同時緩緩唸到:“萬物有靈,生靈有性,血肉為祭,骨筆為引,白紙作鎖,苦身為牢,今川次郎生魂,速速歸位!”
話音一落,那被黃紙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頭髮被好似有雙無形大手捏著一般緩緩浮到了半空,隨後呼的一聲爆起一團幽綠火苗,顯得尤為詭異。
不過,我對此也算是見怪不怪了,於是依然手捏白骨筆,靜靜的看著眼前一切,等到這包有今川次郎髮絲的紙包緩緩燃盡之後才覺指間一痛,手中那支白骨筆隨之一顫,在徐徐騰起的煙霧包裹之下今川次郎那略帶驚恐的全身像已然浮現在了紙上。
但是,我知道這還沒完,等到這張像全部形成之後,我又再次雙手捧起這張畫像,平放於胸前,郎聲道:“今川次郎,十惡不赦,法筆有令,現拘其生魂,封於搜魂譜內。”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手中這張畫像突然“嘭”的一聲炸開,漫天紙屑之後今川次郎那好似虛影一般的身形便出現在我眼前,不過,此時的他好像有了靈智,身體竟然不住的扭曲掙扎。
不過,我才懶得管這些呢,腰部一挺,主動將胸口剛剛香火灼燒的地方迎了上去。
剎時間只見一股無形吸力傳來,今川次郎的魂魄便如同之前七幽一般,瞬間縮小至僅有黃豆大下,我胸口一涼,他便完全消失在我的面前。
而且,最讓我驚訝的是,這今川次郎的魂魄才一被封印,我胸口那個燎泡便瞬間平復,細細看去僅留下一個淡紅印記。
我咧了咧嘴,雖然感覺怪怪的,但是,只要這今川次郎生魂在這裡,就算他跑到日本去了也無所謂了。
想到這裡,我心情大好,看著正蜷縮成一團還在睡覺的七幽,不由得一時愛憐之心暴起,哼著小曲過去輕輕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看了看時間,還早著呢,於是便一把將他捧起,輕輕放在特意為他準備的一個大兜衣服口袋裡面,搖搖晃晃出了門去。
如今公安局那邊的禁令解了,這張局長硬派下來的案子也算是結了,接下來,哥可就是自由身愛去哪去哪了。
想著小時候和蘭蘭一起爬樹摸鳥的日子,我不由得心頭一陣火熱,盤算著要不等明天天一亮就打道回府?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胡隊長的電話打來了,顯得非常的著急,電話剛一接通就問我在哪裡。
我一聽頓時覺得奇怪了,於是問他怎麼回事。
胡隊喘了口氣,這才向我說了起來,只不過,他這一開口我頓時樂了。
原來,胡隊是想告訴我說今川次郎死了,準確的說,應該是處於一種半死不活的狀態,就是身體機能還在,但是沒完全沒有任何意識的那種。
“那不就是間歇性生命體徵消失嘛?”我現學現賣,張嘴就來,當時醫生可是這麼形容蘭蘭的情況的。
“啥?”胡隊長一愣,隨即又說:“哎喲我的老弟啊,這事我都急死了,你就別開玩笑了。”
我聽了嘿嘿直笑,收斂了笑意,今川次郎這種情況很顯然就是因為被我拘了魂導致的,怎麼可能還有意識呢?
要知道,這人體就像輛車,沒了司機,他還開個屁啊!
我對這事並不上心,依然極為悠閒的回著胡隊的話,但是,胡隊接著卻說了:“是我開槍打的,加上他又是日本人,這要真死了我就麻煩大了呀!”
我聽了一驚,胡隊這不說我還真沒想到,這傢伙還是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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