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恐怖世界裡做花瓶[快穿]_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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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祭司進來的那一刻,那張紙又動了一下嗎?]戚安坐回了他的座位。
[對對對。突然就動了一下,把我嚇了一跳。]系統的聲音有些驚恐。
[為什麼會在現在動呢?]戚安有些不太明白,[也不是第一次和祭司見面。]
[它是不是不代表什麼特殊含義,就是單純地日常抽搐?]系統說。
[不太可能。]戚安輕皺著眉頭想了想,輕輕啟了唇。這張紙應該和他的那個婚約者有關,上個世界在他看到顧忘的第一眼後,紙就動了。
戚安在心裡斟酌了一下,腦海裡不自覺地想到了那天在神殿裡看到的纏繞在一起的兩朵花。兩個看似是完全不相容的兩個個體,可當真正圍繞在一起後,卻驚異地渾然一體。
戚安的心臟跳得有些快,難道是隻有祭司一個人的話,沒有辦法引起它的異動,必須還需要什麼人也在場嗎。
張昭棋他們不可能,上次祭禮的人時候颶風部落所有的部落也都在場,那就是……其他的部落了。
屋子裡祭司和張昭棋他們的交談還在繼續,但突然從外面響起了一陣刷刷的聲音,這是在穿越叢林時快速移動而磨蹭到花草樹木而引起的聲音。
而且聲音越來越急促,似乎來的人格外著急。
屋子裡的聲音一頓。
進來的是一位頭髮花白的獸人,他磕磕碰碰地跑了進來。因為較高的臺階還摔了一跤,整個人軟趴趴地倒在地上,本著尊老愛幼的念頭,雖然他打擾了待客廳內嚴肅的交談,旁邊人也有意想要前去扶他一把。
但是當他抓住了老人的胳膊後,卻情不自禁地低聲嘟囔,“怎麼感覺有點兒奇怪的。”
不僅不是看到的骨瘦如柴的那種硌人感,反而是軟軟的滑滑的,就像是……
突然,扶著老人的亞雄一愣,然後扭頭看向了老人的人胳膊,發現那胳膊上果然長出了一層毛髮,並且沿著身體不斷蔓延著。
即使是攙扶著,老人的身體卻柔若無骨,不對,不能這麼說,而是好像無法如同人形般站立起來。亞雄一時之間有些發懵,求助地看向了其他的獸人,有些不太知道該如何處置這個快要變成獸型的獸人。卻看見他們的表情格外凝重。
而且,隱隱地都往後面退了幾步。
亞雄一怔,低頭重新看向了靠在自己身上的老人,發現對方又像野獸又像人類的臉朝他扭了過來,他的雙眼一片猩紅,咧著張大嘴,舌頭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而變得越來越長,長長地吊在下面。
他的面容扭曲,嘴唇不斷蠕動著,似乎要說些什麼,但因為長長的舌頭,嘴裡面只能不停地發出哼哼哈哈的氣音。像是因為始終沒有辦法表達出來他的意思,老人有些著急,面部表情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
已經變成了爪子的手顫顫巍巍地往嘴前伸,放在了舌頭前,然後擺弄著露出來的舌頭。鋒利的爪子割破了紅嫩的舌頭,鮮血不停地往下滴落,老人依舊沒有說出來他的話。
祭司的表情一正,他隨手一揮,一團光芒照在了老人的身上。舌頭上的傷口馬上消退,老人的表情變了一變,他僵硬地試圖抬起胳膊,但是下一秒就完全變成了獸型,被這團光芒死死困住。
“這就是邪神的力量,可以讓獸人退化成野獸,我沒有辦法壓抑住邪神的力量,為了不讓它傷害到我們,就讓它暫時被困住。”祭司清冷的聲音響起,“不知道三位有沒有什麼辦法呢?”
戴著斗笠的少女起了身,然後搖了搖頭。
[它剛剛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好奇怪,它竟然好像還保有理性。]戚安咬了咬唇,卻發現那隻野獸在看著自己。
眼睛裡面一片赤紅,但卻沒有凌冽,反而有種溼漉漉的感覺。
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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