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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子,周公子!”

周陽好夢正酣,驚醒過來,只見兩個獄卒站在號間外面,已經把門開啟了:“有事?”

“郅都大人要提審公子,還請公子去公堂走一遭。”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獄卒雖然不能為周陽通風報訊,賠個笑臉卻是沒問題。

不知周亞夫有沒有查明真相?周陽欣然站起身,道:“走吧。”

“公子請!”兩個獄卒一左一右的把周陽擁在中間,出了牢房。

仰首一望,日上三杆,時間不早了。

牢房離公堂不遠,只一會兒功夫就到了。周陽一進公堂,只見數十個身著皂衣的公差站立兩廂,手中的殺威棍拄在地上,肅穆莊嚴,自始至終沒有象影視劇裡的獄卒那般叫“威”,連一點聲音都沒有,卻又肅殺凜然,好象一支列成陣勢的軍隊。

公堂的盡頭擺有一幾一案,几上鋪著軟席,上面跪坐一個人,四十來歲年紀,顴骨高突,濃眉星目,甚是俊朗。頭戴二梁進賢冠,身著朝服,曲裾深衣,腰佩組綬,正是新任京兆尹郅都。

郅都身上有一種不容侵犯的凜然之氣,雖是跪坐,卻給人高山一般的感覺,不可撼動。雙睛明亮,眼神賽似利劍,好似要剜心刨肝似的。

這郅都非尋常人物,怪不得王公貴族對他畏之如虎,談之色變!周陽暗讚一句。

“見過大人!”周亞夫拱拱手。

“放肆!還不跪下!”獄卒齊聲吆喝起來,人數雖眾,卻象一個人在叫嚷,整齊劃一。

“你雖是丞相的公子,也是囚犯,入得公堂,就得守公堂的規矩,為何不跪下?”郅都眼裡厲芒一閃,好象實質一般飛向周陽。

周陽站著不動:“請問郅都大人,我哪裡不守公堂的規矩了?”

“你入得公堂,就得向我跪下行禮,這就是規矩。”郅都臉一沉,冷凜嚇人,有些獄卒膽小,微微一抖。

“哈哈!”周陽一笑:“這就是規矩?可笑!請問大人,你是審案,還是接受囚犯的跪拜大禮?若是皇上知道你為了一個跪拜禮節刁難人,會做何想法?”

他審過的案太多,記錄案情的竹簡可以堆出一座山,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就是就沒遇到過如周陽這般,鬧出了人命,還不向他大禮參見的人。郅都心裡暗叫奇怪,聽人說周陽是個草包,哪來這麼大的膽子?

“公堂之上就這規矩,囚犯一進公堂就得行大禮,即使皇上知道了,也無可厚非。”郅都不是省油的燈,寸步不讓。

倒不是他非要周陽向他行大禮,這是氣勢之戰,要是周陽不行大禮他在氣勢上就輸了,這案就不好審了。

周陽抓住他話裡的語病反擊:“大人此言極是,囚犯才向大人施大禮,我不是囚犯,何須大禮?”

郅都難以忍受,重重拍在短案上:“你鬧出人命,還不是囚犯?”

周陽淡淡一笑:“大人此言差矣!我是踹過那人一腳,是不是我把他踹死,這得大人你審過了才能定論。此案還沒有審結之前,不能有定論,我是不是囚犯,眼下還是兩說。大人審案之多如過江之鯽,不會反對此言吧?”

在現代社會,即使殺人犯給抓住了,還不能稱為罪犯,只能叫疑犯。只有法院審理完成,才能叫罪犯。漢朝雖沒有如此明確的法理界定,在審案過程中,還是暗合。

對周陽這說法,郅都這個審案老手也無法反駁,眼睛猛的睜大,彷彿九天之上的驕陽一般眩目,在周陽身上好一打通打量:“你愛站,就站著住吧!”

“這人還是傳言中的草包?”郅都不得不重新審視周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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