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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也知道,我只說細節。”黃洱震震道,“墨館一論中,尊師與檀纓,都認定那是唯墨爭鋒,但這爭鋒只有開始,還沒人喊停,這一段不知姒學博知是不知?”
姒白茅微微一怔:“沒人與我說過。”
“想是司業逼墨館統一口徑,怕事情鬧大,把這裡遮過去了,他與祭酒袒護檀纓也不是一兩日了。”
“有趣,有趣。”姒白茅喜道,“也便是說,這爭鋒現在仍然在繼續,墨者與檀纓請談師出有名,他無可避?”
“是如此。”黃洱點頭道,“若姒學博以此之名與唯物爭鋒,噬其道,想是能大大地為墨家出一口惡氣,既揚墨名,又報師仇,此不為鉅子,何為鉅子?”
“倒也不必說得如此明白。”姒白茅忙一抬手問道,“檀纓現在在做什麼?”
“應是墨考成績上受打擊了,如喪家之犬龜於巢中,卻又似有些許不服,轉赴例項室,讓人四處收集器物,似是要證明什麼……”
“哈哈哈。”姒白茅大笑,“他竟真的……妄圖連我墨學物典也推翻麼?這我有所預料,但想不到他真的會這麼做。”
“不錯,此舉荒謬之至。”黃洱再又低頭道,“但姒學博也莫要輕視檀纓,他正是憑一例項,立的天文之說。雖然他不可能駁斥墨學物典,但莫名其妙又立起什麼學說混淆視聽,卻也不是異想天開之事。”
“嗯……”姒白茅一陣沉思。
墨考之中,檀纓正是用一套莫名其妙的物學答的題。
看到如此解答的那一刻,姒白茅便如野獸聞到獵物受傷的腥味一樣,頓生駁他之意。
鉅子的勝算這才升到了七分。
只是他為奉天指路而來,學士答錯題便要逼談噬道,頗為不妥,韓蓀之流也必然會擋。
退一步說,面對這個剛剛碎了吳孰子的人,姒白茅確也不敢太過自信。
但眼前,黃洱給出了無人可擋的理由,唯墨爭鋒並未結束!
至於現在,檀纓去例項室挖那一絲僥倖,企圖反駁物典,立自己的說,雖然只是徒勞無功的荒謬之行,但多做一刻,總會多一分把握。
推翻墨學物典自然是不可能的。
但至少,他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繼而避談。
又或者想出什麼歪門邪道,將問題導向一個奇怪的領域,學過名家的姒白茅可太懂這個了。
如此一看,駁檀纓的時機就在眼前,拖一刻便難一刻。
若能再掀爭鋒,一舉將其駁穿噬道……
順道再帶出範伢“避爭鋒而不談”的懦弱行徑……
此長彼消,立場互換。
這鉅子之位,也便再無爭議了。
想至此,姒白茅的最後一絲疑慮也隨之打消,只起身向前,親扶著黃洱的肩膀道:“公子洱此言至關重要,我亦與汝一見如故,只是眼下時機緊急,待事成之後,你我再深談重謝。”
“豈敢邀功!”黃洱感激道,“學生聽聞老師兼儒法名墨,實乃一代天縱之才,學生自己也所學甚雜,心無所寄,故只求拜於老師門下,以求指路。”
“大善!”姒白茅道,“你我今時起便是師徒了,只是公開的拜師要緩些時日。”
“是該如此,畢竟學生墨考名次不佳,不急這一時。”黃洱就此起身告退,“那學生先去檀纓那邊看看,有異變再來稟告老師。”
“善。”姒白茅隨之而起,目色震震,“是可忍孰不可忍!吳師,墨聖,弟子這便碎那唯物小兒,壯我墨之學!”
……
學宮角落,例項室。
這裡與墨館倒是有些相像,滿是器械耗材。
嬴越、小茜出去找檀纓需要的東西了,只留檀纓、姒青篁在這裡東拼西湊,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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