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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學士是147???”
有些事就是很怪。
嬴越明明是榜首,一雪前恥。
這張榜的焦點卻偏偏落在了檀纓與姒青篁身上。
檀纓在大榜中後段看到自己名字的時候,也是痴了,只微微一張嘴,歪過了頭。
姒青篁卻如早有預料般,舒了口氣。
嬴越眼見此狀,也不急慶祝了,只推著檀纓向外走去:“先回去……”
眼見這一行人走遠,在場人才敢再開口。
“看樣子是隻通數理,不懂物學了。”
“也對,人總該有個短板。”
“兩刻交卷,原來是不會啊,哈哈!”
“你們說,這會不會是王墨的報復?”
“不可能,司業在此,墨家再怎麼記恨檀纓,也不會出這等低劣的手段自敗聲名。再者,主考的妹妹名次都這麼低,更見評審的嚴格。”
“就是說,原來虛張聲勢的是檀纓了?”
“該是姒學博念及身份,不與他計較才對。”
“好個忍辱負重啊……”
……
回到院中,檀纓第一時間展開了《墨學物典》,瘋狂翻閱。
先前他是從前往後順著看的,旨在梳出物學的脈絡,這最新的物學反倒一眼沒看。
此時再看,方才發現裡面的見解學說,與自己所想的那一套相悖甚多。
是我錯了?
這個世界規律不同麼?
倒在了傲慢上?
眼見檀纓如此喪心病狂地看書,嬴越那聲“兒子”也不忍再叫出來,只於旁勸道:“看樣子是你想的唯物物學,與墨家的物學有所相悖了……”
說至此,他卻有一事想不通,轉望姒青篁道:“你又是為什麼?”
“我從‘勢論’為基的新物學。”姒青篁一臉舒適地端起茶杯,“我未想過拿什麼名次,只求答出不一樣的東西,破了那固有之規。”
“以‘勢論’為基的新物學……”嬴越更加不解道,“還有這玩意兒?”
“無非就是檀蠅飛去墨館後的引申而想。”姒青篁輕飲了口茶問道,“公子就沒想過麼?那幾天只是在上堂學習?”
“啊……哈……想過,也想過。”嬴越連連擺手,“但我不及你這般有創想,還是先打好基礎……”
另一邊,檀纓已開始焦躁撓頭。
“不對,不對,不知道……不知道誰是對的……這不是想的問題了。”他就此一個扭身,“誰有功夫,隨我去例項廳?”
……
論道大堂,內室,風向也隨著這榜單而產生了變化。
此時,墨聚一堂,各自端坐席上,卻多面露隱憂。
從過往傳言上來說,檀纓立論、開家、噬儒、碎鉅子。
似乎是個無敵的存在。
但這墨考卷面,狗屁不通訊口雌黃卻也是事實。
現在想來,怎麼可能有人精通所有學說?
若是道始初年,百家還都只是個輪廓的時候,或許還有光武那樣的聖賢能做到。
但為今,各家各道都已經延伸出很遠了。
不要說精通百家,依範伢之才,耗一生之精力,也只敢說精通墨家的數理物學,略懂法家。
檀纓之創想自是天馬行空,這創想可以提出勢論的假說,可以找到證謬數的方法,甚至可以提出集合以規數理。
但論到基識,唯有一分苦學,一分收穫,他再怎麼樣也才不到17歲,識字也不過十年,不可能掌握自己從沒接觸過的學說。
只是……
考慮到剛剛堂門外,檀纓張狂可怖的那一幕。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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