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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十歲就成名了,你也是鹹京人,沒聽過神算女的名號?”
檀纓稍作回憶便是一驚:“神算女……原來是她!以前學堂里老師經常拿這個神算女說事,說我們學五六年不如人家四歲的水平。”
白丕大笑:“這是實話,只論算理的話,司業也就是她十三四歲的水平,不是我瞎說的啊,是她當年學宮道選時司業親口說的。”
檀纓立時肅然起敬:“那……她現在是第幾境了?”
“她未得道。”
“這憑什麼不能得道?”
“大約是,道心碎了吧……”白丕抿嘴嘆道:
“上個如你一樣不知天高地厚,16歲便在在秦學宮立論的,就是她了。
“只是她沒你那麼幸運,更沒你這般懂得避之鋒芒以巧破題,含含糊糊混過去。
“她只認數理,毫無妥協。
“所以最後,她真的是躺著出來的。”
“這……祭酒未免……唉……”檀纓苦笑搖頭。
“當時還不是這個祭酒,是上一任祭酒。”白丕沉嘆道,“吳孰子。”
“吳孰子?”檀纓驚道:“墨家鉅子?是秦宮的上一任祭酒?他比……比韓蓀還狠的?”
“什麼狠不狠的,立論當然要狠。”白丕拍著檀纓道,“關鍵是要清楚自己的破綻,知難而退啊,便如當時司業堅稱地為盤狀,你直接服輸一樣,若執拗硬辯,你或也撐不到後面的勢論。”
“說來慚愧……”檀纓苦嘆道,“我這立論能成,也全拜司業大智,祭酒開明,他們若執意為難我,我那例項什麼都說明不了的。”
“誒嘿。”白丕笑道,“吳孰子便是執意為難人的那個了,不確鑿無疑,他死也不認。”
“那是麻煩了……”
“豈止是麻煩,這種人就不能理他。”白丕擁在檀纓肩頭道,“這事你聽我的,到時候管他奉天指什麼鳥路,千萬別見那個吳鳥子,說什麼都不見。”
“嗯……”檀纓問道,“我只想知道,這位館主當時立的是什麼論,會被駁成這樣。”
白丕聞言趕緊轉身擺手:“這我可懶得知道,數理不好玩,麻煩死了。”
“那我等等當面問她便是。”
“那你怕是揭人家傷疤了。”白丕搖頭嘆道,“自立論大敗後,她便離了學宮,入了墨館,從此再沒提過這件事,就連司業也都不敢提了。”
“那我找機會問司業吧。”檀纓也只好收了心,“還是先搞自己的事,別再添亂了。”
……
墨學館,二層東南,館主室。
折窗半開,清風習習。
這本該是個舒適的場景。
可偌大的室內,卻偏偏圍了一大圈通頂的書櫃,上面林林密密擠滿了書冊與模型,卻又搞得人很壓抑。
再看正中窗下的長桌前,一灰衫女子正蹙眉觀案,不時理一下側鬢,似是碰到了什麼難解的問題。
女子眼中似有一些範伢的堅毅,但相貌身姿卻十分柔軟溫和,髮飾清爽,又正是妙齡,怎麼看都是青衫白裙更適合她。
可她偏偏身著一身灰衫,斷絕了浮誇與美豔,只求簡潔近民,與眾墨者無異。
毫無疑問,這位便是範伢的孫女,墨館館主範畫時了。
正思索之間,叩門聲響起。
她低著頭“嗯”了一聲,便見一位身著黛藍衫的年輕女書佐蹭進了屋。
“館主,有兩個學宮的人找你。”女書佐恭恭敬敬呈上書通道,“應是學宮司業有所託付。”
範畫時一見那字跡便心頭一喜,卻又不好讓屬下見到自己輕薄的樣子,便也只緩緩拆封,耐著性子將信展開。
【畫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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