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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笑。”
“妹妹!那禮部侍郎的兒子幾次來見,都被拒之門外,這次帶了一批相好的舉人,顯然是賣弄臉面,若還拒絕,只怕惱羞成怒,日後大有麻煩,不如去忽悠一下,就當看猴子戲。”張嫣然輕笑道,“這些舉儒生雖然迂腐,但在尋歡作樂的時候卻還不顧及袋裡的錢呢。”
王鍾進得瓊玉樓時,只見四面樓上樓下全部鋪著大紅地毯,兩壁高掛粉紅琉璃燈,就連兩旁的龜奴都穿戴整齊,一派鶯歌燕舞,脂粉香氣,透露出一股淫穢糜爛,醉生夢死的氣息。
一個龜奴迎了上來,王鍾隨後就丟出一大錠黃金,“我來找人,不用服侍了!”這黃金是王樂樂,呂娜兩人開的金礦,得了墨家弟子相助,成色十分純正,一小錠一兩,一大錠五兩。專門與西方商人來往的。
見這人出手竟然是黃金,大方無比,龜奴連忙點頭哈腰,退了下去。王鍾舉步上樓,運起玄陰秘魔,元神窺視,剎那間就掃視了整個瓊玉樓,連裡面的機關,暗道,儲存銀錢的秘庫,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兩位小姐總算肯賞臉一見了!”酒樓最高一層,雅座之中,擺著一桌豐盛的酒席,香氣四溢,酒乃是十八年的女兒紅,幾個舉人擁著一腰懸古漢玉佩,錦衣華服的年輕公子,只是舉止油浮,桃花眼,手拿一柄唐伯虎的扇子,唰一下開啟,做風雅的搖了一搖,隨後放下,給童玲,張嫣然兩女敬酒。
“我這幾位朋友,出於天下四大書院之嶽麓書院,都是飽讀詩書,才高八斗計程車子,這次定然得以金榜題名。日後便是國之棟樑,久仰兩位小姐豔名,有經營大才,特來一見。”
“哦,嶽麓書院的才子。我聽說朱熹曾在那裡講學,諸位想必都是理學大儒了?幾位卻來這瓊玉樓風流,想必也是朱子的修身之道了。”童玲在這明朝混跡了三四年,也知道與現代大不相同。只見道這群儒生一面大談存天理,滅人慾的理學,卻一面又浪跡青樓,自命風流,這樣虛偽,心中鄙視,忍不住出語刻薄。
“好個牙尖嘴利的小妞,不過我等就喜歡這樣刁蠻的。”那戶部侍郎的公子與幾個舉人相互對望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一個舉人搖頭晃腦。口中吟詩:“逢春桃花嬌煞人,清風吹落免泥塵。君子護蕊蝶難摘,蓬門至始為君開。”
“風兄真乃君子也,實在好文采!”幾位舉人帶頭喝起鬨。連忙倒酒。
這舉人姓風,出口成章,為人放蕩不羈,又十分自負,乃是江南鉅富遊神之子,家有千萬財產,出手大方,受人喜歡,別人又奉承他,說他行事有古之君子風度。他聽得奉承,每每以君子自居。
“你!”童玲雙目圓睜,這詩極淫,暗含褻瀆諷刺,聽得怒火沖天,手指微動,恨不得用太乙先天神咒將幾人咒死當場。幸虧張嫣然暗暗使了眼色,才忍住一口悶氣。
這群舉人還在調笑不停:“好一個蓬門至始為君開,風兄是想博個頭彩不成?”
“幾位,妾身姐妹還有事,先告辭了!”張嫣然皺了皺眉頭。
“哎呀!兩位小姐還請留步,怎麼就走了呢?”這風舉人已經有了幾分醉意,伸手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這是一萬兩銀票,可否能與小姐徹夜長談?”
“來人啦,這位公子醉了,扶下去醒醒酒!”張嫣然冷笑了一聲。
“張小姐,此人是我朋友,多少給個臉面!”禮部侍郎的公子皮笑肉不笑的陪好。
突然,整個室內憑空颳起一陣陰風,颳得人人心驚身冷,寒毛倒豎。“什麼東西?”張嫣然,童玲來兩人已經精修法術,連忙用咒法護身。就見當空出現一隻黑色大手,虛抓一把,隨後幾個舉人全部倒地,生魂已攝走。
“誰!”兩女喝了一聲,突然陰風黑手全部消失,當空顯現出一人,黑麻大袍,銀髮垂地,指甲猙獰,暗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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