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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指指角落裡又和人風情萬種攀談的老女人,他嬉笑著說道:“這娘們末日之前就是王成虎的姘頭,後來玩膩了,給了她一點物資就把她一腳踹了,不過這女人倒也挺有本事,離開王成虎之後沒賣身居然也乾的有聲有色,光這釀酒的技術就無人能及!”
“現在誰活的都不容易!”林濤淡淡看了一眼對方,那女人眼中掩藏極深的一抹強顏歡笑他何嘗看不出來,能把一個高階知識分子逼到這份上,也的確是造化弄人!
“兩……兩位老闆,想聽什麼歌?”
一道帶著些怯懦的聲音在林濤身後響起,林濤回頭看去,只見一個穿著短袖旗袍的小女人正抱著琵琶,臉蛋微紅的看著他們,見林濤直視過來,她侷促的低下腦袋,又重複了一句剛才的話,頗有些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
“你會唱什麼?哦,應該問你會彈什麼?”張旭隨後捏起桌上的一盤鹽水花生,剝開後懶洋洋的扔進嘴裡。
“只要不是太冷僻的曲子,我基本上都會彈的!”小女人顯得很是放不開,總是十分不安的來回搓動著雙腳,看她的模樣年齡也不太大,五官清秀,至多二十三四歲的樣子,倒和老闆娘嘴裡的小歌星形象不符,要真是歌星哪有怯場的道理。
“那好,就彈首菊花殘吧!”張旭指了指身邊的空座,讓女人坐下來,但對方卻是一愣,扭捏著說道:“對……對不起,老闆,我沒聽過菊花殘!”
“靠!這歌你都沒聽過還彈個屁的琵琶?就是這首歌……”張旭很是不屑的瞪著雙眼,清清嗓子後居然開腔唱道:“菊花殘滿地傷,你的影子已泛黃……”
“噗~”
林濤被張旭的公鴨嗓子給嚇的,直接把嘴裡的酒都給噴了出來,他沒好氣的擦著嘴,滿臉黑線的對張旭說道:“什麼菊花殘,這首歌叫《菊花臺》!”
“是麼?我一直以為這首歌就叫菊花殘呢!”張旭嬉皮笑臉的擺擺手,然後指著小女人說道:“你她孃的是歌星嗎?我都把歌詞說出來了你還不知道,你跳脫衣舞的吧你!”
“不……不是的,我是老師,沒跳過脫衣舞的!”小女人立刻慌張起來,但下一刻她卻惶恐的捂住嘴巴,十分驚慌的望向張旭。
“切~就猜到你不是什麼歌星!”張旭冷笑了一聲,自然明白這女人歌星的名頭,都是那老闆娘故意抬高她身價搞出來的鬼把戲,他見女人窘迫的厲害,便笑著問道:“你剛來的?”
小女人點點頭,輕“嗯”了一聲,吶吶的說道:“前天剛來!”
“看你這樣也不是處女了,害什麼羞啊?還沒接過客?”張旭又扔了一顆花生到嘴裡,淫笑著看著對方,小女人的俏臉一下就紅成了秋天裡的蘋果,輕咬著下唇,飛快的搖搖頭,但她似乎是又想起了老闆娘對她的叮囑,侷促的看看張旭又看看林濤,蚊蚋般的說道:“我……我一次五斤米!”
“喲~這麼貴呢……”
“好了,就彈個你拿手的曲子吧!”林濤輕輕揮手打斷了張旭無良的調戲,又見小女人總望著他們桌上的小菜咽口水,林濤夾起一隻醬香雞翅遞到她面前,說道:“先吃一個墊墊肚子,吃完才有力氣唱歌!”
“謝……謝謝老闆!”小女人先是一愣,顯然沒想到自己還能有這個待遇,隨即感激涕零的雙手接過雞翅,又抽出掖在抹胸裡的一條綠色的手帕,小心翼翼的把雞翅包好後,她羞澀的說道:“我待會再吃,先給你們演奏吧!”
“你的淚光,柔弱中帶傷,慘白的月彎彎,勾住過往……”
小女人慢慢坐在桌邊的椅子上,手裡的琵琶也隨之叮咚響起,一段段餘音繞樑的歌詞從她櫻紅小口中緩緩吐出,她的歌聲十分動人,即使不是真的歌星,卻也有幾分成為歌星的潛質,而且《菊花臺》這首歌頗為感傷,唱歌的女子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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