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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什麼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
包鬱拿出一份供詞,來到申鑫的面前,說:“這是孫越的供詞,親筆簽名還有手印。申鑫,我包鬱的為人,你應該清楚,我從來不回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申鑫看了看包鬱手裡的檔案,再次沉默了下來。
孫越的資料也是丁一提供的,包鬱也是最近才拿下口供。包鬱見申鑫再次沉默以對,不以為意的接著說:“那就還是我說,你聽一聽我說的對不對。孫越,男,今年1971年3月12日出生,今年正好五十歲,祖籍鞍山市人。初中畢業,就出來闖蕩,經過多年的打拼,在他20歲的時候,撈到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桶金。他在北市安了家,還買了一輛車,也是在那一年,1991年12月4號,那天晚上他開車從一個飯局回家,因為喝了太多的酒,醉眼朦朧的他沒有看清路上的行人,發生了車禍,那個女孩當場死亡,他慌了神開車就跑。後來有人報了警,你當時只是一個剛剛參加工作的小警員,負責這起案子的勘查工作,經過你堅持不懈的調查,你終於查到了孫越,當你發現孫越過著優越的生活後,你起了貪念,利用手裡的證據威脅並敲詐他,一直到今天。而孫越當時所用的電話,號碼就是5253456,你就是透過這個電話聯絡的朱大鵬,並指使他製造車禍,實則是蓄意謀殺,對嗎?”
申鑫抬頭看向包鬱,說:“我承認我敲詐過孫越,但那起車禍本身就是一場意外,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非要把他說成蓄意謀殺?如果是孫越說的,那就是他蓄意報復,誣陷我。”
包鬱沉默的看著申鑫,當年的當事人除了丁一和申鑫,其他人都死了,就算那是一場謀殺,只要申鑫不開口,他們也無能為力。接下來的審訊,申鑫幾乎承認了所有的罪行,卻始終不承認當年那場車禍是蓄意謀殺,除此之外,還有安市市長苗長青的案子,他也是沉默以對。
審訊整整持續了24小時,無論是包鬱、高競,還是申鑫都一夜未睡,他們的精神都緊繃到極限,可依舊沒能從申鑫嘴裡問出當年車禍的真相。包鬱無奈,只好將人帶了下去,他知道申鑫是絕對不會開口了。就是因為申鑫死咬著不鬆口,包鬱才越發肯定當年的那場車禍才是所有一切的根源,只要弄清楚,那隱藏在暗處的那隻大老虎,便無所遁形。
包鬱面色沉重的出了審訊室的門,徑直來到趙承志的辦公室。
趙承志見包鬱進來,關切的說道:“聽說你們審了一天一夜,都這把老骨頭了,不趕緊回家休息,跑我這兒來幹嘛?”
包鬱將手裡的問詢筆錄放在趙承志桌上,坐到沙發上,說:“一天一夜都沒能讓他說實話,檢察長,當年那場車禍才是這整個事件的重點啊!”
趙承志不禁皺了皺眉,拿起桌上的問訊筆錄,一邊看一邊說:“一天一夜什麼都沒說?”
包鬱嘆了口氣,說:“說了,除了那場車禍和苗長青的案子,其他的他都認了。”
趙承志看完所有的筆錄,眉頭皺的越發緊了,說:“其他人呢?那三起冤假錯案,除了捏造證據外,他沒說其他的嗎?”
包鬱面色難看的回答道:“沒有,除了手底下的小嘍囉,上面的人一個都沒牽扯進來。”
趙承志的臉色也不好看,說:“他這是想一個人把所有罪名都扛了,這要擱以前,我是不是還得誇他是個講義氣的漢子?”
“這也難怪,為那個人做了這麼多年的事,他心裡清楚那人的心狠手辣,如果他一個人把所有事都扛了,那他的家人都會平安無事,說不定還能生活無憂的過一輩子。如果他說了,那他家人的安全就成了問題。明知必死的他,不可能冒這個險。”
“他的電腦呢?你們去的時候,他不是正在刪除資料嗎?電腦裡有沒有關於那些人的罪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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