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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輪流守著,如果他醒了,馬上通知我。”
兩人應了一聲“是”,向著病房走去。申鑫向張春寒使了個眼色,張春寒會意,也向病房走去。包鬱沒有理會申鑫,徑直走向王鵬的病房。
看著包鬱的背影,申鑫的眼睛裡閃過一抹冷光,看了一眼身旁的心腹,低聲說:“東子,你去查一查沈軍的底,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如包鬱說的,有貪汙受賄的嫌疑。”
孫耀東輕輕應了一聲,轉身離開醫院,申鑫再次看了一眼殺手的病房,沉吟了一會,轉身離開病房。回到車裡,他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簡訊發了出去。
與此同時,張春寒的手機振動了一下,他看了看病床旁坐著的兩人,轉身走了出去。拿出手機一看,是一個沒有備註的號碼發來的資訊,“該怎麼做,還怎麼做。”
張春寒的眸子閃過寒光,不動聲色的刪除了簡訊。
王鵬所在的病房,包鬱看著躺在病床上面色蒼白的王鵬,心裡不是滋味,又想到被送進法醫室的蕭森,心裡越發難過,他忍不住長長的嘆了口氣,坐在病床前一言不發。
時至深夜,楊磊突然推開門走了進來,急切的說:“包局,沈軍醒了!”
包鬱精神一震,連忙說:“你留下看著王鵬,我去看看。”
包鬱疾步來到沈軍的病房,見常新和沈軍正在說話,便停下了腳步,現在門外仔細的聽著。
“沈科,你沒事吧?你怎麼可能不認得我?我是常新啊!”
沈軍茫然的看著常新,努力的回想著,想到他的腦袋就像裂開一樣疼,依舊想不起自己是誰,為什麼會在醫院?
“我頭疼!”沈軍抱著腦袋蜷縮在床上。
常新見狀連忙按響了呼叫器,沒一會兒的功夫,護士便急匆匆的走過來,包鬱趁勢跟在護士身後走了進去。
常新見到包鬱就像有了主心骨,焦急的說:“包伯伯,沈科他好像失憶了,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包鬱安撫的拍了拍常新,看向護士說:“護士,他這是怎麼回事?”
護士拍了拍蜷縮成一團的沈軍,溫柔的說:“先生,先生,你放鬆點,想不起來沒關係,不要強迫自己,你傷到頭部,很可能會造成短暫性失憶,沒關係,過段時間就會好,你不要太緊張。”
沈軍慢慢放鬆下來,舒展了身子,茫然的看向護士,問:“護士,那我什麼時候能恢復?”
護士笑著說:“這個說不好,或許今天睡一覺,明天就能想起來,也有可能一個月,甚至一年,不過不用擔心,只是暫時性的。”
護士又檢查了一下點滴的注射情況,便離開了病房。
常新指著自己再次問道:“沈科,你真的忘了我了?”
沈軍搖搖頭,說:“我想不起來。你能告訴我,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嗎?”
常新回答道:“沈科,你……”
包鬱打斷常新的話,面無表情的說:“你叫沈軍,是北市刑警隊法醫科的科長,利用職務之便收受賄賂,製造冤假錯案。我是反貪局局長包鬱,接到匿名舉報,派人對你進行調查,結果遇到你遭暗殺,我的人為了救你一死一傷,這就是事情的經過。”
沈軍的眼神依舊茫然,重複的說:“你的意思是,我犯了法,有人要殺我,是你的人救了我,是嗎?”
包鬱緊緊盯著沈軍的眼睛,試圖發現裡面偽裝的痕跡,可惜卻失敗了,沈軍的眼睛裡除了茫然,並沒有半點其他的情緒。
包鬱點點頭,說:“是。所以明天天一亮,你就必須跟我回局裡接受調查。”
沈軍不安的說:“可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包鬱淡淡的說:“證據確鑿,你說不說沒有多大關係。”
沈軍惶恐不安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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