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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張松對此很有些不解了。在這數天的時間裡,他隱隱約約的試探李晟,試圖將話題引到那西川之上,但李晟偏就是裝聾作啞,滑溜的猶如那池塘裡的泥鰍一般,每當他提起西川的問題,便總是巧妙的撇開了話語又議論到了其他方面。好強的轉換問題的手段。對於李晟的這一手高明,張松只能苦笑著佩服不已了。
就這樣拖延了幾日沒有任何結果,張松也不禁有些難以忍耐起來。他自思在外已是多日,再呆下去只恐自家行事敗露,被主公所覺,故便向李晟提出了自己欲要離去的意思。當然,他也是想看看,李晟在自己提出要離去的時候會不會按耐不住的向自己提出自己一直想讓他提出西川問題。
相聚多時竟然就要散卻,這事情真如天上明月一般,總有陰晴圓缺,而不得以長久啊。李晟嘆息著,看著張松那一副去意甚堅的模樣,便對他說道:既然永年先生想走,我也不便久留。不如還請永年先生稍待一日,容我明日率文武至長沙城東的港口親送先生登船,如何?
這如何敢當呢?張松連忙推卻,這些日子,使君待松已是親厚異常,松正覺得愧對使君的厚愛,欲尋一報效使君之機,左右思索,卻是夜不能寐,本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哪裡還能在讓使君以如此大禮相送。真是誠惶誠恐了。張松謙遜的客氣不已。
我與先生相會,時日雖短,但相得甚深。每有事情議論,往往能取得相似的結論。可說先生乃我的一大知音。如今知音要走,我怎能不送?唉,蜀路遙遠,我只恐先生返回之後不再得出,今後天各一方,卻不能在與先生先晤矣。我真是恨哪,很不得先生尚是白身之時。李晟半真半假的說道,略略的有些動了感情,卻是眼睛微微的泛紅起來。撇開張松這個人的樣貌實在有些不能令人恭維不說,李晟與張松的交談卻是是感到愉快的。張松這個人看得書很多,對許多雜七雜八的事情都知道一些,自然也能在各個方面與李晟都相談甚歡,令李晟升起了時空輪迴猶是少年之時與諸葛亮一起共論天下的錯覺諸葛亮同樣也是一個閱讀豐富,見事雜而明的人,他與李晟也是能夠胡天胡地什麼事情都說得開的。
被李晟這麼動情的一說,張松也有些感動起來。我是不是對李使君懷疑得太過了些呢?畢竟,他知道我想要找人獻西川的可能性很小。很有可能,當初他真的是因為我的名聲,而命人留下我,而後又因為我們一語得歡,而互相間變得如此不捨的呢。唔,很有這個可能啊。否則根本就不能解釋,他為什麼要對我如此優渥了。張松越想便越覺得慚愧起來,他覺得自己懷疑了一個本不該被自己懷疑的人,這絕對是自己的恥辱。
眼下,夜已經深了,早到了人人需要安歇的時候。張松即使有心想再與李晟談談自己心底一直安心不下的事情,卻也是不能夠了。沒有辦法,他只能就此先睡下,然後等待明日。
古城外,航船邊,張松頂著一雙泛紅的眼睛與李晟他們相對,滴滴滾燙滾燙的淚珠從他的眼眶中滑落,沾濕他那並不顯得英俊的臉龐。松荷蒙使君和諸位不棄,款待許久,成為知己,本欲久留長沙與諸位相交,然松終究是有公幹之人,眼下在外時日以長,不得不返回西川繳命。還望諸位海涵。張松哽咽著客氣的說著,拱起了手就要向眾人拜下。
先生走好!李晟同樣也落起淚來,紅著眼,上前一步托住了那正要下拜的張松:我等乃是與先生平等相交,當不得先生大禮。還請先生勿要讓我等為難。蜀道難,難於上青天。入川之路還請先生自己小心。方今天下諸侯徵戰,情勢大亂,各地都少不得有山匪林盜,頗不太平,為先生安全著想,我以在那船上佈下一百精銳之士以護送先生入川。之後,他們便是先生的部曲家丁了。
這如何敢當?張松依舊推辭。
卻見得那邊的孔明上前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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