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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無咎將信翻了回來。
這人懊惱愧疚之情溢於言表,他倒是並沒放在心上。
當年先帝因著忌憚霍家,在戰事吃緊時刻意斷援兵、斷糧草,戰後還尋了罪狀要滅霍家滿門。他父親起兵,原就是因著與先帝的深仇大恨,與家國無關,自然牽扯不到旁的同僚,也不需要他們跟著一起造反。
忠君報國本就是臣子的本分,因著兄弟義氣一同起事,是江湖中人才會做的事情。
霍無咎的目光淡淡掠過了那幾行推心置腹的話,徑直往後看去。
接著,他的眉毛微微一挑。
【下官知將軍如今處境艱難,萬望將軍忍辱負重,臥薪嚐膽。
靖王其人,絕非善類,今日朝會之上,還同陛下汙言穢語,不知羞恥,竟於朝中大談與將軍床笫之歡。此後,陛下令將軍面聖,其人厭惡之情竟溢於言表,即便捨棄宗廟修葺之權,也要將將軍囚於後宅。
可見此人之骯髒卑鄙,萬望將軍保重。樓將軍而今於嶺南剿匪,下官人微言輕,而今束手無策,實在難報老侯爺當年之恩。但望將軍放心,若有用到下官之日,下官定竭盡全力。】
短短的一封信,到這兒就結束了。
霍無咎將信拿高了些,遞到了桌上那盞孫遠特意為他點起的燈上。
火苗舔上信紙,立馬將一角燒為灰燼。
卻忽然,霍無咎又將信從火上抽了回來。
他拿著那封已經被燒殘了的信,目光頓了頓,又落在了倒數第二段話上。
他竟不由自主地,將那段話看了好幾遍。
待他回過神來時,竟是快要將它背下來了。他微微一愣,欲蓋彌彰似的將信遞到火上,連帶著信封一起燒了個乾淨。
火苗在他的眼中微微跳動。
霍無咎盯著那火苗,眉頭皺起了幾道溝壑。
他著實沒有想到……
即便他父親的故交舊友,也知道什麼是明哲保身。但是,那麼個跟自己毫無交集,瞧上去色厲內荏的、膽小的白兔子,竟會在朝中替他周旋應對,甚至連到手的權力都可以不要。
……只是為了讓他少受江舜恆的羞辱罷了。
他從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有被一個肩膀這般單薄的人,護在身後的一天。
作者有話要說:
霍無咎:他好愛我。
第17章
江隨舟自然不知道霍無咎收到的那封密信是怎麼罵他的。他開心地在禮部摸了一圈魚,回了府上便鑽到自己書房裡去了。
因著那日交談了幾句,季攸對他態度居然親近了不少,今日還拿了兩冊書給他,說是借給他同覽。
當然了,是兩本野史。
江隨舟因著自己的經歷,對野史多少有點不大喜歡,因此謝過了季攸的好意,他便將兩本書一收,隨手放在了案頭。
誰愛看誰看,他可不想再承擔這種莫名其妙穿越的風險了。
更何況,他還有旁的事要忙——
比如說那兩個大臣給他送來的密信。
他極其謹慎,清早收了信便將之收了起來,直到此時四下無人,他才將信展開來看。
——與他所猜測的差不多,這信中並沒提供什麼太有用的資訊。
這兩個朝臣並不是高官,只是恰在工部而已。因此,這事務被工部接去,預算幾何、又由誰來主事,他們略一打聽就能瞭解。他們又替江隨舟核算了一番,算出了龐紹能在這兒蒐羅到多少油水。
果真數量可觀。
這兩個朝臣想必也因此而有些著急,在信中問他,是否要在工程之中安插一些他們自己的人手。
江隨舟陷入了沉思。
根據他如今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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