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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就想要他人證物證俱在,沒法抵賴。
但是到了這會兒,霍無咎還瞞著事情不要他知道。
江隨舟的嘴唇抿了起來,靜靜看著霍無咎,卻不說話。
霍無咎立馬覺察到了不對勁。
“怎麼了?”他忙問,又伸手去碰江隨舟。
那手卻被江隨舟打到了一邊。
力道並不大,但卻是霍無咎捱不住的。
“霍無咎。”江隨舟的聲音有些滯塞。“你既喜歡我,也該做到坦誠。”
霍無咎立馬慌了手腳。
“不是,我不是有意要騙你,只是這些事……”他有點說不下去。
只是這些事太糟糕了,他自己都弄不明白,沒有主意,更不捨得讓江隨舟去煩心。
他就是……不捨得,特別不捨得。
卻聽江隨舟問道:“是什麼事?”
嗓音涼得讓霍無咎受不了。
他一咬牙,一把撈過了藏在桌上縫隙中的那封信,視死如歸地塞進了江隨舟的手裡。
“不是什麼大事。”他還在嘴硬。
江隨舟垂眼,開啟了那封信。
信是硃筆寫的,上頭蓋著的,赫然是昭元帝的御印。
信寫得很用心,甚至關切和欣喜之情溢於言表。昭元帝高興於霍無咎雙腿未廢,人恢復了健康,又責怪他不早些讓自己知道,不早些回朝。如今聽說南景國破,是霍無咎所為,昭元帝更高興了,只問霍無咎此後打算如何安置,自己又要如何厚賞霍無咎。
昭元帝身體差得很,信卻洋洋灑灑地寫了很厚。寫到後頭,甚至隱約能看出他拿不住筆,字跡都是抖的,卻還不停地在寫。
江隨舟靜靜看完了信,將它收了起來。
“所以,就是因著這封信才不高興的,是不是?”江隨舟問道。
霍無咎悶悶地應了一聲,伸手想將那封信拿走。
他這逃避的模樣,分明是在掩耳盜鈴。
江隨舟手往旁邊一躲,讓霍無咎抓了個空。
“你早知道要面對這個的。”江隨舟說。“所以,你才重兵把守著南景,卻沒有旁的動作,對嗎?”
霍無咎沒說話。
江隨舟知道,對他而言,這是個極難的選擇。
沉默片刻,他緩緩嘆了口氣,抬手覆在了霍無咎的手背上。
“這封信裡,你也看出了什麼來吧?”他問道。
霍無咎沒說話,反手握住了江隨舟的手。
江隨舟默默回握住了他。
他早有點猜測,今日這信,便讓他的猜測成了真。
若是昭元帝和霍玉衍父子一心,那麼皇位和太子之位都是他們父子二人的,霍玉衍便也不必那般患得患失,冒著風險與敵國大臣私下來往,只為了把霍無咎害死。
若昭元帝也想讓霍無咎死,那麼霍玉衍便不必這般大費周章了。
而今看來,十有八九,昭元帝是對霍玉衍的行為不知情的。
便聽霍無咎咬著牙,低聲開了口。
“他們父子兩個也不商量好。”他說。“到底想不想要我的命,也給個準話啊。”
他語氣兇得很,江隨舟卻聽出了其中的難過。
霍玉衍與昭元帝,怎麼都是父子一體的。若他們皆不仁不義,霍無咎立馬便能揮師北上,與他們反目,但偏偏昭元帝在他這裡,仍舊是個慈愛的叔父。
他下不去手,反倒被逼得進退兩難。
江隨舟輕輕握了握他的手。
“我倒是有個辦法。”他說。“無論如何,都可先解而今的困局。”
霍無咎抬眼看向他:“什麼辦法?”
卻見江隨舟靜靜同他對視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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