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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緊了緊，怎麼可能是沒什麼，她起來時聽到電話那面的哭聲之前，管家自然是和他說了不該說的，不然他不會一下子失控到那種程度。

&ldo;你不說，我也大概知道她說了什麼話，也猜能猜到你為什麼不說……&rdo;

安郝不知道她都猜到了什麼，只知道迷迷糊糊半睡半醒時似乎聽見了爭吵聲，但那聲音又像只是一個人單方面在說著什麼，他醒來的時候她的手機螢幕還亮著，上面像是通話的頁面。

他於是伸手攥住她的衣服，聲音輕飄飄得像鵝毛。

&ldo;你生氣了。&rdo;

&ldo;沒有。&rdo;

安郝於是又朝她懷裡鑽了鑽，聲音極其的小：&ldo;你和管家吵架了，是不是。&rdo;

接著他就看到許笙整張臉都泛出冷意。她沉默了一小會，沒有正面回答他。

&ldo;適不適合都是我的事情。而且，我說合適才是最好的。&rdo;

&ldo;可是，你不應該和她吵的，她是長輩……&rdo;

他被安慰後覺得委屈，卻又不得不承認管家說的話有多麼一針見血&ldo;管家說的很對，我總忘記給你打電話，我總是很過分。和別人比起來，我不合格，而且一點都不適合你……&rdo;

許笙攬住他嘆息一聲。

她的郝郝，怎麼可以這麼否定自己。

她溫柔地抬起他的臉，讓他看到自己的瞳仁裡。

那雙眼睛和他平常在電視上看到的不一樣，雖然同樣的漆黑如墨，深邃得像是永遠望不到盡頭，可是現在裡面卻還藏著無盡的寬容和無盡溫柔的星光。像是讓人想一下掉進去，便再也不想此刻是在魂裡還是夢裡，也不願不去計算今夕是何年何月：

&ldo;如果她說的對，我們不合適，那麼你就要離開我？&rdo;

安郝臉色發白，下意識用力攥緊她的衣角，她不由眼裡濺出一朵朵笑意的浪花來，不等他回應就繼續說下去。

&ldo;你看，你又捨不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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