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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來啊。要不就打發手下來問安,前日還派人送了個老大的風箏給二弟,需得五六個人才能放起來,說是二郎神劈山救母,我看樂武喜歡得很。&rdo;杜樂文誤會了父親問話的用意,道,&ldo;父親想叫他帶兵打石安嗎,那也不錯,兒子跟他熟悉,軍中將領也都挺怕他,父親只管放心。&rdo;
杜昭卻道:&ldo;連你都知道下邊的人怕他,他不適合做打石安的主將,本來有個職位為父一直覺著他是不二人選,現在麼,還需得再看看。密州軍裡有不少人都需得趕緊適應眼下的轉變,不管是誰,若是妨礙了我當初起兵時對天下人的許諾,別說什麼論功行賞加官進爵了,為父先得要叫他挪出地方來。&rdo;
杜樂文好奇地問:&ldo;爹,您是說湯嘯麼?&rdo;
杜昭不但是在說湯嘯,這番話卻是因湯嘯有感而發:&ldo;為父不懂如何坐天下,帶兵打仗卻經歷得太多了,當年平南王說我&l;親疏有別,幸而不被喜惡左右&r;,&l;親疏有別&r;乃人之常情,可對主帥而言就是個不小的弱點,若是一國之君,更可能致命,文兒你也要好好想一想。&rdo;
他起身離開了校場,丟兒子一個人在那裡,徑直去前院,來到書房。
若非同兒子的一番對話,他幾乎忘記了司徒翰對自己的這句評價。
世人皆言杜將軍仗義重情,焉知他們不會借著情義二字來矇蔽自己。
就在杜昭陷入自我反省的時候,蟄伏兩年之久的龍秋橫冒了出來,一出手就鬧了個滿城風雨。
龍秋橫一直背負著密州軍的緝捕,當年霸龍崗大火令很多京城派系的官員咬牙切齒,深惡痛絕。
雖然謝平瀾近來暗中幫他澄清真相,化解了些仇恨,他也不敢直接露面同湯嘯對質,不得已就用了當初李克明等人在豐陵縣使得那招:當街灑傳單。
不用龍秋橫自己動手,他那些手下就把活幹了,鐘鼓樓位於京城的中心,自上面飄飄灑灑雪片一樣落下來許多紙張,紙上寫著當日霸龍崗劫囚車的真相,京裡文臣武將正想著如何再添一把火,擁戴杜帥早登皇位,哪知道這件事來湊熱鬧,驚愕之下一片譁然。
當官的雖然反感這種手段,卻架不住龍秋橫的自述很是可憐,本是赤誠投效之心,卻被奸人利用,繼而慘遭殺人滅口,山寨千餘人只活了幾十個。
霸龍崗這夥山賊是糊塗,可龍秋橫所說若是真的,對自己人下手的罪魁禍首應該千刀萬剮,方能一解心頭之恨。
至於湯嘯當時是否得了杜帥的授意,擔心軍心不穩才行此釜底抽薪的下策,大家只敢暗地裡想一想,決計不敢說出來。
湯嘯見到傳單也嚇了一跳。
他沒想到龍秋橫挑著這時候給他來這麼一手,霸龍崗的人質一直在他手裡捏著,只是京城這邊太過矚目,他也不敢像當初齊洪那樣搞個緹密院關押犯人,相關人等都留在密州由專人看管,事情已經出了,這會兒到是沒必要急著殺人,關鍵是怎麼向杜昭交待。
是據實稟報,還是矢口否認?
他做這件事的初衷是一心一意為杜昭打算,但這話只能心領神會,不適合說出來。
湯嘯若想否認也簡單,龍秋橫這等身份地位,想和他對質都沒有資格,何況那廝不敢露面,定個栽贓嫁禍就足以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可湯嘯隱隱覺著事情怕是沒有這麼簡單。
先是有人告他黑狀,跟著又來了龍秋橫這麼一出,後面還有什麼在等著自己?
倘若對手是京城派系的那些文官他並不擔心,怕就怕是謝平瀾躲在後頭使壞。
湯嘯思來想去,覺著不能低估了謝平瀾,姓謝的多半猜到了是自己手下人放的冷箭,害他差點去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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