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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書有幾分相像。這些人恐怕是衝著謝尚書來的……”
姚鼎言勃然大怒:“此事當真?”
對謝則安這個學生,姚鼎言有著非常複雜的感情。謝則安和他對著幹,他氣得暴跳如雷;謝則安沒臉沒皮地來向他賠禮請罪,他又想起了他們之間的師生情誼。總的來說,姚鼎言對謝則安還是喜歡居多。要是不喜歡,謝則安的境遇不會把如今的顧騁、耿洵更好。
連他自己都捨不得折騰的混小子,居然有人敢設伏刺殺?
趙崇昭接過話茬:“當然當真!刺客已經轉入天牢,我已派大理寺的人接手審問。”他叫張大德去把供詞拿來,“他們一口咬定是趙奕景指使的,但三郎認為此中有古怪。這些人像是北邊來的,極有可能是北狄人早些年派過來的細作。”
姚鼎言冷靜下來。
趙奕景這位福王小公子他們都有所耳聞,瞧著趙崇昭對他寵愛無限,他們還覺得是不是又出了一個“謝三郎”。沒想到這趙奕景居然會想出這樣的昏招!難道是常年纏綿病榻,心思也陰暗偏激,見不得趙崇昭和謝則安那麼要好?怪不得趙崇昭會翻臉無情,一轉頭就把人送到行館軟禁起來。
謝則安與趙崇昭之間的情誼,經歷過無數的風風雨雨,豈是一個心胸狹隘的“兒時玩伴”可以動搖的?
姚鼎言頓時便對趙奕景心生不喜。即使此事還有別的人在背後控制,趙奕景肯定也脫不了關係。這種心性的傢伙,別人一慫恿就會屁顛屁顛地讓別人當槍使,說不定到現在都還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死的。
就一蠢貨,比謝則安那小子差遠了。
對於先前那麼寵著趙奕景的趙崇昭,姚鼎言不免也帶了點不滿。
什麼眼光啊這是!
姚鼎言正色說:“我親自去一趟。”他面帶薄怒,“我倒要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敢這樣堂而皇之地對朝廷命官動手!”
謝季禹站出來說:“姚相且慢!”
姚鼎言轉頭看向謝季禹。
謝季禹入了政事堂,別的事都不摻和,和從前一樣埋頭做事,簡直和徐延年一樣滑頭。他問:“季禹有話且說。”
謝季禹說:“姚相身居相位,不能輕易涉險,還是下官去吧。”
姚鼎言說:“你今日還要去司農寺忙活,我卻清閒得很,季禹你何必相爭。再說了,我又不是隻身前往,哪有什麼涉險不涉險的。”
謝季禹坦然說:“我擔心三郎,想去看看。”
姚鼎言語塞。
過了一會兒他笑罵:“你倒是不避嫌。但我肯定要去的,你別勸我。”
趙崇昭說:“那就一起去吧。我也——”
趙崇昭話還沒出口,徐延年已經先打斷:“陛下您萬萬去不得!”
趙崇昭也知道希望不大,只能訕訕然地擺手:“那就姚相和謝參政去吧,派五十禁衛護衛左右。”他殷殷囑託,“姚相,謝參政,你們也要小心注意,莫讓歹人得手。”
姚鼎言臉色帶上寒霜:“乾坤朗朗,我不信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動手!”
另一邊,謝則安出城不久,便瞧見了趙崇昭派來的人。見著那二十張熟悉的臉龐,謝則安停下來問:“陛下讓你們來的?”
禁衛點點頭。
謝則安明白趙崇昭的擔憂,因而沒拒絕他們的好意。他微微頷首,和他們一起奔赴那批難民的所在地。
約莫一個時辰之後,謝則安一行人抵達目的地。情形比他們所預料的還要慘烈,難民中的大多數人都瘦弱得叫人心生不忍,老弱婦孺被青壯們護在中央,身上裹著不合身的破衣服,連補丁都來不及打。這大冬天的,大部分人居然赤著腳,那髒汙的腳掌沾著汙泥、和著血痂,看起來十分可怖。
聽到馬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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