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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擺得非常明瞭。
成親不成親,謝大郎以前一直是沒什麼所謂的。就像在遇見謝則安之前,識字不識字、起名不起名,他從來都不介意。後來看見謝則安識字,他也想識字,看見謝則安有了名字,他也想有名字。謝則安娶了妻,他原以為自己和謝則安的關係也許會疏遠,忍不住一次次到謝則安和晏寧公主屋頂上聽他們的動靜。
結果卻發現謝則安和晏寧公主一直分床睡,謝則安一直睡在橫塌上,一睡就是好幾年。
個兒長高了,模樣更俊了,娶回家的卻是個碰不得的女娃兒。不僅年紀那麼小,身體還虛弱得很,別說行房了,連太高興或者太激動都會出事兒。謝則安明明血氣方剛的年紀,娶了公主卻得守身如玉,決不能肖想別的女人。
想到謝則安有可能一輩子都不能有個真正意義上的妻子,謝大郎心裡很不舒服。他堅決拒絕祖母給自己說親,就是想陪著謝則安。謝則安沒得碰女人,他也不碰;謝則安娶不著新妻,他也不娶。他們兄弟倆感情那麼好,理應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才是。
要是晏寧公主真的不在了,謝則安要抱著駙馬的名頭孤苦伶仃過一輩子,那他就陪他。
反正不管怎麼樣,他都陪著謝則安。
福也好禍也好,開心也好難過也好,他們兄弟同心。
一般兄弟之間就該是這樣的吧?
第94章
謝則安覺得謝大郎這堅定不移的模樣兒很不妥,悄悄去和謝季禹、謝望博商量。謝望博說:“你小子可真忙,先煩惱完你妹妹的婚事,又煩惱你哥哥的婚事。”
謝則安幽幽地看了謝望博一眼。
莫非謝望博就是帶壞大郎的?
謝望博已經四十來歲,沒有娶妻,光棍一條,做什麼都很灑脫。
一瞧謝則安那小眼神兒,謝望博馬上明白他的想法。謝望博冷笑道:“你小子想什麼呢?每個人想不想成親都是自己的事,別說你不是他爹,”他掃了眼謝季禹,“就算你是他爹,你也管不了。”
謝季禹:“……”
謝季禹最近也很煩,一個兒子當了駙馬,一個兒子不肯成親,他這個當爹的真是愁白了頭。偏偏趙英不放過他,把接待西夏使者的之任務給了他。他一個工部尚書,哪有管這些事的道理?
朝中已經傳開了,都說他有更進一步的可能性。
再進一步是什麼?宰相的副職,參知政事。四十歲的參知政事,雖不是沒有,但絕對少之又少。
謝季禹原只是想護一家老小安逸度日,接掌潼川謝家、出任參知政事等等,都是他從未想過的事。
他越來越無法參透趙英的想法。
謝季禹說:“三郎,我會和大郎談談。”他看著謝則安,“東宮那邊的事你要多上心點,別再讓那邊出現第二個你五哥那樣的人。”
謝則安心中一凜,點了點頭。
謝則安給了戴石几天時間,讓他去把姚清澤其人查個清楚。姚清澤在他們那邊還挺出名的,戴石沒花多少功夫就得到了不少訊息。姚清澤自幼聰穎過人,三歲時有人刻意為難他,指著同籠的獐和鹿問他:“那只是獐?那只是鹿?”姚清澤答道:“獐邊是鹿,鹿邊是獐。”在座的人無不稱奇,姚清澤的才名也傳開了。
姚清澤自幼長於佛寺,由於趙英廢了先帝對佛道兩家的種種優待,對僧人和道士徵收比百姓略重的稅收,寺廟中的日子極不好過。姚清澤與主持是忘年交,提出了許多改善佛寺“經濟狀況”的想法,最後竟把佛寺當成了自己練手的地方,把它改成了類似於“佛家旅遊風景點”的去處。香火旺不旺不知道,往來的人卻總免不了上去看一看,有些會住一宿,有些則會吃頓齋飯,或多說少都給他們付點小錢。
那時候姚清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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