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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了看她們,謝嫮問道:“這麼快就回來了?二夫人沒留你們吃茶?”
花意和玉綃對視一眼,全都不禁肩頭聳動,輕笑了起來,花意乾脆搬了一張凳子坐到了謝嫮身旁,準備好好和她說道一番的樣子,謝嫮也不阻止,竹情則乖覺的讓院子裡的丫鬟和婆子都退了下去,只留下她們幾個在這裡圍著說話。
花意用只有她們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夫人,您是沒看見二夫人當時的臉色,想生氣,卻又不敢生氣,拿著您送的那盒子香膏半晌沒說出話來,那樣子可好玩兒了。”
玉綃也跟著後頭附和道:“是啊,夫人,您是不知道當時花意是怎麼說的,這個丫頭的嘴實在是太刁了。她就車軲轆話來回說,都是寬慰二夫人的,不過啊,全都是圍繞疹子在說,二夫人聽得都不耐煩了,她還在那兒說,偏又不好打斷她,怕人起疑,硬是坐在那裡聽她說了那麼多怎麼恢復疹子疤痕的事情。奴婢在旁邊憋笑憋得都有些肚子疼了。”
玉綃的年紀比花意要大,所以平日裡都是花意叫她姐姐,而她直接稱呼花意名字的。
謝嫮聽她們說著,就能想象當時二夫人的表情如何尷尬精彩了,佯作生氣的瞪了一眼花意,見那丫頭笑得開懷就沒有再說她了,竹情卻是忍不住,說道:
“你這丫頭的嘴啊,早晚給夫人招禍,你說你怎麼就敢?萬一那二夫人惱羞成怒,要發落你們兩個小丫頭,你還能往哪兒跑了不成?真是膽子被狗吃了。”
花意從小就聽竹情的話,早就起了耳繭子,說道:
“夫人說了,我是夫人的眼睛,我當然要好好的替夫人看事情,然後再好好的把事情說出來了呀。”
謝嫮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這丫頭的活潑和本事她都是看在眼裡的,就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壞東西,平日裡裝得傻乎乎的樣子,和人說話時,冷不防的套你的話,旁的丫頭也學不來她這本事就是了。
花意見謝嫮不說她,得意的對竹情眨了眨眼睛,然後才想起來一件事,對謝嫮說道:“對了,夫人,奴婢今日去二房裡還聽說了一件事。”
“什麼?”謝嫮已經畫好了花樣子,把花繃子交給竹情在看,一邊聽著花意說話。
“就是那個司琴……好像是配了人家了。嫁給馬房的於三兒做填房,也沒個聘禮,司琴在府裡攢了十多年的銀子還要貼進去做嫁妝,二夫人倒是肯,反正這親事可真怪。”
謝嫮回頭看著她,也是不解:“馬房的人?那司琴不是二夫人身邊的大丫鬟嗎?再怎麼也能配個管家護院,怎麼會輪到馬房的人?”
花意搖頭,說道:“奴婢也覺得奇怪啊,嫁給馬房的人就算了,偏偏還是那於三兒。”
她這麼一說,謝嫮和竹情就知道還有隱情,竹情本不想問她,助長了那丫頭的氣焰,可實在耐不住心裡的好奇,還是開口了,問道:“那於三兒有什麼問題嗎?”
花意得意的看了看竹情,也不再賣關子,說道:“於三兒前陣子剛打死過老婆,據說他這個人好酒好賭好色,她老婆是他從街上買來的,給打死了也沒人替她伸冤,於三兒還在外頭說她的壞話,說是她和人通、奸給他抓著了,姦夫跑了,他老婆羞愧撞牆死的,可誰不知道,她老婆死的時候滿身的傷,司琴那樣的人跟了他,得受多大的委屈呀。二夫人也捨得,哪怕是她房裡的灑掃婢子呢,總要留點情面不是,所以這麼一看,那二夫人肯定也不是什麼重情義的……”
聽了花意的話,謝嫮也是一愣,有些驚奇:“嫁了個馬伕?誰保的媒?”
花意竹情對看一眼,竹情說道:“夫人,聽說連堂都沒拜,怎麼會還有人保媒呢,肯定就是把司琴往於三兒屋裡一放就算了的,想想也是可憐。”
謝嫮這才點點頭:“哦,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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