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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像啊！”雪玲竟是每次都詢問他，她自己都沒發現，楊明在的時候，她不由自主地就把秦天當成了主心骨。
陳涵忙道：“這哪裡是把人給支開啊，明明是把自己給支開了，還剩下這個李哥和阿冬在看著。”
陳涵細膩的心思又思考：“他將別人只開之後，是想要下半夜進入辦公室？”
“還有一個可能，這個尼爾根本沒想過要上鉤，把辦公室裡的資料盜取，我們的計劃會不會落空，難道是我們做的太過明顯？”
陳涵的猜測，讓雪玲點點頭，這種陷阱對於聰明人來說，可能是一種非常明顯的事情，“楊明，你怎麼看？”
楊明遲疑了一下，“我猜到了一些，不知道猜對了沒有。”
“什麼？”
陳涵和雪玲的確都比較想聽一聽楊明的說法。
楊明道：“這個尼爾，現在離開，只是想捏造一個不在場的證據。他作案的時間，應該就是在上半夜！我們耐心等吧。”
不在場證據？！
提到這個，陳涵猛地拍了拍腦袋，“我這腦子，真是的……，我還總裁呢！”
楊明苦笑，“人都有短路的時候。”
陳涵看了看淡定的秦天，旋即深吸一口氣，認真地看了看楊明認真的模樣，心中莫名地有些感動。
她低下頭，又繼續看著監控畫面。
雪玲也是恍然大悟，“秦天，你的腦子真好用啊。拳腳也那麼好用，真是全身都那麼好用啊！”
楊明一愣，“是啊，全身都很好用。”
陳涵沒明白，但雪玲看看秦天那邪笑的模樣，當即白了他一眼，“汙貨，我就隨便說說你就懂了，老司機啊。”
楊明哈哈一笑。
陳涵更是翻了個白眼：“我們總不能盯著看把，那咱們也輪流來，最後抓個人髒並獲。”
三個人都商量過了，楊明先守著。
9點到2點，楊明覺得很坑，但是作為一個紳士，他還是答應了下來。這陳涵有所準備，一個小地毯，一個小桌木。
倆個女人就在一起聊天。
“涵涵，那個慕雲公司的老闆，幕後是誰？”雪玲詢問道。
陳涵搖搖頭：“楊明之前調查的是員工考勤表，沒有老闆，只是有一個總裁，但是這個胖子總裁一看就是人模狗樣兒的，不是什麼好貨色。”
“涵涵，你看人家外貌了？”雪玲說道。
陳涵白了一眼：“我知道，你們徐聞高的人，都知道不可以貌取人，不過做我們這行的，還是比較看重外貌的，尤其是那中年人。”
“為何？”雪玲詢問道。
楊明淡淡解釋：“人嘛，這長相是父母給的，這相由心生，後30年長相就會隨著心性發生變化，拿他幾十歲照片一對比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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