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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有沒有。&rdo;

&ldo;那是什麼事兒?&rdo;

&ldo;班主任建議把林冬送到一年級或者二年級。&rdo;

&ldo;為什麼?&rdo;

&ldo;學前班裡的知識他都會。&rdo;

&ldo;都會?&rdo;林麗華驚訝地問。

&ldo;嗯。&rdo;賀清章說：&ldo;我剛才也去測試了一下，這孩子真的什麼都會，班主任說，上次一篇小課文她才教了兩遍，林冬這孩子就背下來了。&rdo;

林麗華震驚地說不出來話。

賀清章繼續說：&ldo;班主任的意見是，林冬既然有這個基礎，不防去試試上一年級或者二年級，不是非要在學前班的。&rdo;

林麗華半晌才反應過來，說：&ldo;可是林冬還小啊。&rdo;

賀清章反問：&ldo;你覺得他小嗎?可是他什麼都懂不是嗎?他應該六歲了，上一年級也可以的，適應適應，回頭讓他和穆興河上一個班級，應該也跟得上。&rdo;

&ldo;怎麼可能?都不是一個年紀的，萬一人欺負林冬怎麼辦?&rdo;

&ldo;有興河在，誰欺負得了東大街的人。&rdo;

&ldo;我就是想讓林冬跟小川他們玩一玩兒，有個童年。&rdo;

&ldo;他們還不是一起和興河玩?都是年紀差不多的啊，你怎麼想的啊。&rdo;

林麗華想想也是，這一片的小孩子最後還不是都喜歡和穆興河玩，包括賀小川也是，其實是年紀都是差不多的，只是林冬也太小了，林麗華忍不住看向賀清章問：&ldo;清章，你說林冬怎麼就這麼聰明呢?&rdo;

&ldo;遺傳吧。&rdo;

&ldo;你的意思是說他爹媽聰明?&rdo;

&ldo;不然怎麼生出這麼聰明的孩子。&rdo;

&ldo;那他爹媽把他扔了幹什麼?&rdo;

&ldo;可能超生了吧。&rdo;

&ldo;怎麼可能是超生?&rdo;林麗華立刻反駁，說：&ldo;那天我聽誰說來著，像林冬這麼聰明的，肯定是經過胎教的，經過胎教的孩子父母都特別愛的，我覺得真像林冬自己說的那樣，他爸媽把他弄丟了而已。&rdo;

&ldo;你想真多。&rdo;賀清章笑說：&ldo;你還懂胎教，那你懷小川時候，怎麼不胎教胎教小川，瞅瞅小川到現在一百個數都數不順。&rdo;

林麗華給了賀清章一個白眼，然後去西廂房看林冬和賀小川，這兩孩子都已經睡著了，她走上前小聲問：&ldo;小川，林冬，起不起來小便?&rdo;

賀小川沒動靜。

林冬揉揉眼睛坐起來，說：&ldo;姑姑，我要小便。&rdo;

林麗華伸手將林冬抱起來，在林冬小便時，林麗華小聲問：&ldo;林冬，讓你上一年級好不好?&rdo;

&ldo;好。&rdo;

&ldo;喜歡一年級還是學前班?&rdo;

&ldo;一年級。&rdo;

&ldo;為什麼呢?&rdo;

林冬一臉惺忪地回答：&ldo;上一年級，我就長大了一點，我長大了就能幫姑姑搬大盆，洗衣服，做飯了。&rdo;

林麗華心裡一酸，問：&ldo;你就那麼想幫姑姑?&rdo;

&ldo;嗯。&rdo;

&ldo;你喜歡姑姑嗎?&rdo;

&ldo;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