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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柳文澤如同踩了尾巴一樣跳起來,陰沉著臉小聲呵斥,&ldo;你幹什麼?&rdo;
柳文清好笑,想著之前那麼流氓的人,怎麼裝起了三貞九烈來,起了逗弄的心思,&ldo;自然是和阿澤睡覺啊。&rdo;
柳文澤心頭竄著火,覺得自己的真心被柳文清扔在了地上還踩了好幾腳,就要羞憤離去,柳文清拉住他,&ldo;好阿澤,三哥錯了,我們說正經事‐‐那封遺囑真的存在嗎?柳……他真的把……留給我?&rdo;
柳文澤點點頭,&ldo;三哥,你是柳家的唯一的兒子……他死前應該是後悔了。&rdo;
柳文清苦笑自嘲,&ldo;可惜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rdo;
&ldo;不許你這麼說自己。&rdo;柳文澤握著他手說,&ldo;三哥永遠是很好的很好的。&rdo;
柳文清覺得手心手背火燒火燎的,他揣著明白裝糊塗,阿澤都把整顆心捧到他面前來了,他又不是個痴子,怎麼會不明白?
他不動聲色的抽出手,&ldo;可惜那封遺囑怕是早就被毀了。&rdo;
柳文澤沒有想到柳文清也早已洞悉其中的關節‐‐&ldo;看來三哥已經那日偷走遺囑的人和想致你以死地,以及送信說遺囑在墓地的,都是同一人了。&rdo;
這個人,在柳琊死的那天拿走遺囑,因為他知道柳琊的遺囑不能如他所願,交給他認為合理的繼承人手上,而是如數給了一個早就被趕出家門的棄子;想致柳文清於死地,也是因為他知道遺囑的內容,還有他敢傳信給眾人說遺囑在墓地,而不怕這份遺囑真的重現世間,是因為遺囑在他的手裡,甚至早就被毀了。
沒有人能找到這份遺囑。
所以他敢於和柳文澤說,只要帶著遺囑上門,柳家人就不會不服氣。
是了,這個人就是‐‐&ldo;白頌閒&rdo;。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異口同聲道。
◇肆拾◆
可是白頌閒不是柳家人,即使柳文清死了,遺產也輪不到他呀,他費盡周折要被遺產給柳文澤,豈不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ldo;三哥不要忘了,我不是柳家人,而且白頌閒應該很早就知道了,等到我順利繼承遺產,將來只要揭露我的身世,說我貪圖家產,冒充柳家少爺,那麼,柳家還有什麼主事人呢?當然是含辛茹苦的主母。&rdo;
&ldo;你是說?&rdo;
&ldo;我曾不止一次看見白頌閒從馮霜元的屋裡走出。&rdo;
外頭的風雪一陣接著一陣,兩人都睡得十分不踏實,總覺得有大事發生。柳文澤毫無睡意,想著許多事,又聽見枕邊人起來好幾遭,後來索性在披衣坐在了桌案前。
柳文澤閉眼假寐,心裡卻在想,他為什麼這麼急?是沒有時間了嗎?
柳文清的心裡背負了太多東西,可是柳文清不說,他也不好捅破這窗戶紙。
他強迫自己睡去,又想起了自己夢見的關於柳文清的最後一個夢。
夢裡的柳文清穿著囚衣,渾身是血,似乎走了很長很長的路,終於走到了觀音殿前的月老樹下。
夢裡的他不知怎的,還是板著臉問他,&ldo;你來幹什麼?&rdo;
柳文清笑了,&ldo;我忽然想起,生前忘記告訴你一件事,特來回來告訴你。&rdo;
夢裡的他似乎並不理解這句話,耳邊狂風呼嘯,只聽得&ldo;生前&rdo;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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