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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

喬楚囧了囧，想到自己剛才貶低他的那句話，頗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一聲，道：&ldo;我去洗個蘋果吃。&rdo;

她馬上跑遠了。

聞錚在她的位置上坐定。

喬修隱著笑，說：&ldo;她是無心的，你別見怪。&rdo;

聞錚毫不在意，&ldo;本來就是啊。&rdo;

喬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聞錚是說撿了便宜的事。他有些害羞，並且實在不太明白，為什麼聞錚會願意在餘生裡和他執手。

憋了一會兒，喬修到底把這個困惑問了出來。

聞錚想了想，說：&ldo;一開始覺得好奇，因為你總是出現在不同的人身上。那個時候我說的話，你還總是不聽，老惹我生氣。可能我有點受虐體質?於是越來越稀罕你了。&rdo;

喬修笑了笑，他一開始和聞錚不太熟的時候，的確不太聽他的話。主要是那個時候，他總想著能多攢點真相能量，好早日醒過來。後來和聞錚心照不宣以後，他就沒再一意孤行過了。

兩個人聊了一點舊事，聞錚忽然道：&ldo;周天月的案子已經送去公訴了，你想聽聽嗎?&rdo;

喬修這幾天一直沒有提過案子的事，最開始接觸案子，是為了在現實裡醒過來。現在他已經醒了，就像考試結束，成績出來後感覺還不錯一樣，實在提不起精神繼續背書。

不過這個案子到底是他全程參與的，所以還是會好奇。

聞錚道：&ldo;周天月是自殺這個結論，其實警局裡有同志提出了異議。&rdo;

喬修點了點頭，他雖然不清楚自殺和他殺在傷口上有什麼區別，但是手段嫻熟的刑偵人員還有法醫，應該能很容易分辯出自殺還是他殺。

如果一開始就判定是自殺，那可能後來也不會牽扯出來那麼大的販毒案。但聞錚他們似乎早就判定是他殺案，然後費勁吧啦地調查取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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