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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公司是個夫妻店，老闆娘一聽這種八卦，不放心把周天月放在眼皮子底下繼續聘用，後面尋了個藉口開除了她。

除了這個，衛曉楠的媽媽還積極給兒子謀劃相親的事，有一次衛曉楠相親時，被周天月撞見了。周天月覺得自己這麼辛苦根本不值得，所以第二次放棄了和他的感情。

衛曉楠說到這裡，還是非常難過的。他說他不怪周天月，說起來還是他沒有處理好家事，沒能改變自己媽媽對待這段戀情的態度。

聞錚繼續問他：&ldo;你們之後還有聯絡嗎?&rdo;

衛曉楠說：&ldo;有，從那之後，我們像朋友一樣相處。周天月剛開始還對我說，她不會走回頭路，決定要是不能在a城找到合適的工作，就去外地。但她後來沒有去，我也不知道她怎麼又回了原路。&rdo;

聞錚說：&ldo;那你知道她有得罪過什麼人嗎?&rdo;

衛曉楠想了想，說：&ldo;應該沒有。她處理人際關係的能力特別強，不太容易得罪人。&rdo;

正在這個時候，白建白敲了敲門，將聞錚叫了出去。

喬修聽系統轉述完白建白說話，又是一驚，&l;你說白建白到周天月住宅附近走訪，從鄰居口中得知衛曉楠經常出入周天月的家?!&r;

系統：&l;沒錯，白建白就是這麼說的。&r;

&l;那就是衛曉楠說謊了。&r;喬修看了看門口，很想知道聞錚現在臉上的表情。

聞錚很快重新進到接待室裡，看著衛曉楠，問他：&ldo;你說你和周天月後來不經常見面?&rdo;

衛曉楠點了點頭，說：&ldo;對。&rdo;

聞錚道：&ldo;那你告訴我，這個經常出入周天月家的人是誰?&rdo;

他手指間夾著一張照片，上面正是衛曉楠本人。

衛曉楠慌了一瞬，然後說：&ldo;我就去過幾次。&rdo;

聞錚：&ldo;幾次恐怕不止吧?一週兩三次總是有的。你隱瞞了什麼，還不打算明說嗎?!&rdo;

說到最後，聞錚的語氣已經很嚴厲了。

衛曉楠抖了一下，這才說：&ldo;我和周天月分手以後，沒能當回朋友，而是當了炮友。&rdo;

聞錚道：&ldo;這麼說你們聯絡應該挺頻繁的，你們是透過什麼渠道聯絡的?&rdo;

會這麼問，也是以為他們查了周天月社交平臺和通話記錄，沒有發現衛曉楠的名字。所以聞錚懷疑，他們應當是遺漏了某些線索。

衛曉楠道：&ldo;我和她的情況比較複雜，關係也不能被外人知道。但是我每天都會從她家樓下經過，方便見面的時候，周天月會在窗臺上放一盆花。不方便見面時，就不放。要是能過夜，她會多放一盆。&rdo;

聞錚無語半天，說：&ldo;你們當是地下黨接頭?&rdo;

衛曉楠有些不好意思，說：&ldo;這樣可以保持刺激和新鮮感。&rdo;

聞錚有些厭惡，轉了個話題，問他：&ldo;那昨天，你們見過面沒有?&rdo;

衛曉楠又沉默了一下，說：&ldo;見過，下午的時候，我去她家找過她。她給我了個地址，讓我晚上過去。&rdo;

&ldo;去哪裡?&rdo;聞錚馬上追問。

衛曉楠說：&ldo;一個酒店的房間號，讓我十點半過去。&rdo;

聞錚立刻向他確認，發現正是周天月死亡的那個房間的隔壁。&ldo;你去了嗎?&rdo;

衛曉楠說：&ldo;去了，我九點就過去了，等了一夜沒有等到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