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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鵑：&ldo;不是的……&rdo;

聞錚眉毛一挑，&ldo;不是什麼?&rdo;

外面的喬修也有些詫異，聽杜鵑的意思，她似乎知道內情一樣。

沉默了一會兒，杜鵑說：&ldo;是白雪自己投毒，和別人沒有關係。&rdo;

聞錚說：&ldo;你知道什麼?&rdo;

杜鵑卻說：&ldo;我知道，但是我不能說，事情是白雪做下的，和別人無關。&rdo;

她說了這句話，之後就不再開口。

聞錚出來，和喬修對視一眼，喬修問他：&ldo;我能進去不能?&rdo;尤盪的身份應該比較有威懾力，嚇唬一下杜鵑，說不定她就肯說了。

誰知聞錚卻搖搖頭，說：&ldo;算了。&rdo;

他們一出來，郝盈就迎上來，急切地問：&ldo;是不是杜鵑?&rdo;

喬修突然問：&ldo;那封信是杜鵑的筆跡嗎?&rdo;

郝盈咬了一下嘴唇，沒有回答。

之前聞錚問過，郝盈否認了，這次雖然仍然沒回答，但喬修已經從她欲言又止的態度裡，知道了真相。

信是杜鵑的筆跡。但杜鵑自己不承認是她寫的。

有意思。

聞錚率先進了辦公室，喬修頓了一下，便跟上去。郝盈猶豫片刻，也想去，被越松攔住了。

越松進去後，對聞錚說：&ldo;白雪的情人是化學系的副教授，叫塗寒亭，兩個人維持地下戀情快三年有餘，從半年前開始，他們的聯絡減少，似乎分手了。&rdo;

喬修低著頭，聽他們兩個說話。

聞錚忽然問：&ldo;這個塗寒亭，和杜鵑有什麼聯絡?&rdo;

喬修一怔，隨即想明白聞錚的意思。白雪和杜鵑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杜鵑更不是周安被投毒案的目擊證人，她寫信舉報白雪是兇手，就說明白雪和她在某方面是競爭關係。

再一聯絡白雪的前情人，不難得出杜鵑和這位副教授有聯絡，甚至是有私情。

喬修用拳頭抵住額頭，這麼淺顯的事情，他居然一直沒有想到。

難怪剛才他要進去威懾杜鵑，被聞錚制止了。

因為聞錚已經對整個案子，有了大概的猜想，用不著讓他辛苦扮演尤盪。

他想到這裡，又重新集中精神，聽聞錚和越松的對話。越松還在說杜鵑和塗寒亭的關係：&ldo;……杜鵑家中貧寒，大一入學時辦了助學貸款，隔了一年，她的生活水平突然提高不少。她自己說的是，家裡經濟情況好轉，但實際上她是被人資助的，那個資助人正是塗寒亭。&rdo;

聞錚問：&ldo;他們兩個還有別的關係嗎?&rdo;

越松曖昧一笑，說：&ldo;隊長，你自己清楚的，這種資助和包養沒什麼差別。你問一下杜鵑的好朋友郝盈就知道了，杜鵑每週總有一天出去做家教，並住在主家。&rdo;

聞錚沉吟片刻，說：&ldo;假設白雪是兇手，杜鵑無意中知道了，覺得這是趁機除掉情敵的大好時機，然後郝盈在她鼓動之下，給我送信，卻被杜鵑趁機掉包，換成了舉報信。&rdo;

這個推理很符合邏輯，越松點頭，問：&ldo;隊長，那現在去抓白雪嗎?&rdo;

聞錚說：&ldo;抓，還有塗寒亭也得帶回來，我們還沒有弄清楚白雪的毒是從哪來的。&rdo;

越松十分高興，說：&ldo;抓過來審一審就知道了。隊長，我先去安排。&rdo;

聞錚點點頭，&ldo;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