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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時兩個人說好了, 進去後, 喬修是主力，聞錚偶爾輔助。所以喬修站在前面, 茂才就沒有看見聞錚。

喬修表情淡淡的，對茂才說：&ldo;茂老師打擾了，我想問問, 周安中毒那天下午, 你去辦公室做什麼?&rdo;

茂才一僵, 說：&ldo;你什麼意思?&rdo;

喬修冷哼一聲, 活動了一下手指，懶散地說, &ldo;你不說, 是想讓我動手嗎?&rdo;

茂才被激怒了, 大聲道：&ldo;你這是恐嚇，我可以報警的!&rdo;

喬修笑了一下, 說：&ldo;不用這麼麻煩，警察我都帶過來了。&rdo;

他側過身, 露出身後的聞錚來。

茂才見過聞錚，不用懷疑他的身份, 只是越發猜不透這兩個人合夥來找他的目的。

聞錚說：&ldo;不請我們進去嗎?在這裡說，恐怕不太好。&rdo;

教師公寓住的都是單身男老師，對面的門開了一條縫，可見有人正在偷聽。

茂才再不爽, 也不想讓別人看笑話，只得退開，讓他們進來。

聞錚還是不說話，喬修道：&ldo;我剛才問的問題，茂才老師是沒有聽清楚嗎?&rdo;

茂才瞪著眼看了看喬修，知道不說清楚，肯定不行，只得開口道：&ldo;我的確去過辦公樓，不過我沒有進辦公室。&rdo;

&ldo;你去做什麼?誰能證明?&rdo;喬修追問。

茂才臉色白了又白，無奈地說：&ldo;我給劉老師送東西，她生理期突然提前，我給她送個人物品。&rdo;

喬修詫異一下，繼續問他：&ldo;你和劉老師在談戀愛?&rdo;

如果不是，像這種尷尬的事情，絕對不會找男老師幫忙。

茂才點點頭，說：&ldo;系裡有規定，不能搞辦公室戀情。我們一直是偷偷戀愛，沒人知道。&rdo;

喬修和聞錚對視一眼，又問：&ldo;那你上樓的時候，看見過什麼人沒有?&rdo;

茂才想了一會兒，說：&ldo;沒有，我自己都是偷偷摸摸過去的，沒敢停留就離開了。整個過程也就三兩分鐘，沒有見到其他人。&rdo;

聞錚這時說：&ldo;劉老師是住在女教師公寓嗎，你聯絡一下她，我們下去和她確認一下。&rdo;

茂才點點頭，當著兩個人的面給劉老師打了個電話。

臨走之時，茂才期期艾艾拉著喬修，問他：&ldo;你會告訴別人嗎?&rdo;

喬修頓了一下，說：&ldo;我不會，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除非你們分手，否則你們的事，早晚會被別人知道。&rdo;

茂才苦笑一下，說：&ldo;我也不奢求能瞞多久，我的情況你知道，在學校是沒什麼前途的，所以我已經找好別的工作，就等年底和學校的合約到期，辦離職手續。&rdo;

喬修聽完沒吭聲。

茂才突然又說：&ldo;對了，我知道一件事，說出來也許有用沒。&rdo;

喬修看著他，&ldo;你說說看。&rdo;

茂才說：&ldo;原先我們有個白雪老師，不知道你還記得嗎。&rdo;

喬修稍微挺直了後背，&ldo;她不是去後勤上了嗎?&rdo;

茂才點點頭，說：&ldo;對，我知道一點八卦。她前兩年和丈夫離婚了。&rdo;

茂才說到這裡，像是故意停頓了一下，以便引起兩人的好奇心，不過喬修和聞錚都沒有給出足夠的反應。茂才有些失望地繼續說：&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