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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站在門口等著，看見喬修也往裡面進, 一把拉住他胳膊，問：&ldo;吃飯了嗎?&rdo;

喬修搖搖頭，本來打算把趙淑芬送走就點外賣的，沒想到聞錚這邊出現情況，一時也沒顧上。

聞錚往裡面看了一眼，說：&ldo;那先別看了，省得你吃不下飯。&rdo;

他說著，從口袋裡掏出兩塊壓縮餅乾，遞給喬修：&ldo;先吃這個墊墊吧!&rdo;

喬修接過來，說：&ldo;馮淑娟一早還給吳儀清打電話，她一定是打完電話才出事的。&rdo;

是真人還是錄音，這點技術人員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來，所以不存在馮淑娟當時就死了，有人用她的錄音給吳儀清打電話這一點。

聞錚揉了一把喬修的頭髮，說：&ldo;別想了，等屍檢初步出結果，我們就知道了。&rdo;

喬修嗯了一聲，將壓縮餅乾拆開，幾口吃完。

&ldo;好吃嗎?&rdo;聞錚突然問。

喬修：&ldo;……&rdo;

壓縮餅乾能有多好吃?

聞錚道：&ldo;我看你吃的快，是不是餓了?&rdo;

喬修默默點點頭，少年人的身體，似乎很容易餓，明明早餐吃的也不少。

聞錚說：&ldo;那我們先去吃飯。&rdo;

他轉身交代了白建白兩聲，便領著喬修要往外面走。

喬修遲疑道：&ldo;不在這兒等嗎?&rdo;

聞錚一開始一定是想等結果的，否則直接就帶他去吃飯了，而不是讓他吃壓縮餅乾墊墊肚子。

聞錚道：&ldo;沒關係，白建白守著呢，我們吃完再回來。&rdo;

白建白聽見他們說話，朝兩人揮揮手，意思是讓他們去吃。

既然這樣，喬修便不再推辭，和聞錚在外面吃過，還給幾個沒吃飯的警察帶了盒飯。他們回來時，法醫已經有初步結論了。

那個看著很兇的法醫，對聞錚說：&ldo;死者的死亡時間在上午十點。死亡原因是利器劃傷手腕處動脈，導致失血過多而死。&rdo;

&ldo;能分析出來是自殺還是他殺嗎?&rdo;聞錚問。

法醫說：&ldo;從傷口上判斷，是他殺。死者傷在左手腕。如果是自殺，必定用右手劃割手腕，那麼手腕上的傷口應該是外側淺，內側深。但現在正好相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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