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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有點大了。

聞錚想了片刻, 便讓人把趙淑芬帶進了審訊室, 說：&ldo;你說清楚，他們家保姆是叫馮淑娟嗎?&rdo;

趙淑芬點點頭, &ldo;她當時還說，和我名字有點像, 讓我叫她姐。&rdo;

聞錚：&ldo;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rdo;

趙淑芬說：&ldo;兩年前了吧，我那時候剛找著方想。就經常在他家那一片轉悠, 想看看方想。馮淑娟主動和我搭話的，我沒告訴她我是方想的親媽，就說我也是保姆，僱主是個癱瘓在床的老太太。她沒起疑, 還經常找我說話。&rdo;

聞錚：&ldo;她都和你說些什麼?&rdo;

趙淑芬：&ldo;那可多了，她什麼都說，不過說的最多還是方想。她說方想經常惹他爺爺生氣，還和他爺爺大聲吵架，我就說，這不是不孝嗎?馮淑娟說，方想一點也不孝順，有一回把他爺爺氣到住院。&rdo;

聞錚聽到這裡，又問她：&ldo;你確定馮淑娟不知道你的身份?&rdo;

趙淑芬搖搖頭，&ldo;我不敢上門認方想，也不敢讓他家保姆知道我是方想的生母。&rdo;

雖然是這樣，可是聞錚卻覺得，只怕馮淑娟早就知道趙淑芬是方想的生母了。

否則實在無法解釋，兩個人素不相識，馮淑娟為什麼要告訴趙淑芬這些事，還都是些有失偏頗的謊話。

趙淑芬繼續說：&ldo;她還說，方想這孩子，本性不壞，就是差在沒有親爹親媽關心上，所以性格有缺陷。還說要是有個媽，多關心關心方想，也不至於讓方向走偏路。&rdo;

聞錚：&ldo;……&rdo;

趙淑芬猶自不覺，繼續說：&ldo;我覺得她說的有道理，於是找到方想的學校，想認方想。&rdo;

原來這裡面還有這一段故事。

聞錚嘆道：&ldo;方想在哪所學校讀書，也是馮淑娟告訴你的?&rdo;

趙淑芬點點頭，&ldo;我不知道方想在哪個學校上學，馮淑娟有一次說，方想的校服破了，要重新訂做一套，然後提了一句方想是哪個學校的，我就記住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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