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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是方想不聽，而且因為老先生知道了他愛去網咖的事，他就開始正大光明的去，爺孫兩個吵架的次數也多了。後來方想不是滿十八歲了麼，他零花錢不夠用，就常常問老先生要，老先生雖然生氣，一般也都給了。

&ldo;最近我聽說方想高考沒考好，老先生說要斷了他零用錢，讓他好好上輔導班，明年再考的話。方想也答應了，可沒兩天，他就故態復萌，又溜去網咖玩，還開始夜不歸宿。

&ldo;老先生看樣子是真的生氣了，說了些重話。比如讓方想走別再回來的話。我不知道，是不是方想因此受了刺激，就推了老先生。&rdo;

她說到最後，又抽抽噎噎地擦眼淚。

聞錚聽完，問她：&ldo;你再說一遍，你經歷的案發情形。&rdo;

馮淑娟仔細回憶，說：&ldo;我先在樓下碰見方想，當時方想一臉惱怒，我就猜是不是他和老先生吵架了。我問了兩句，方想不說，光讓我回去照顧好老先生。之後我上樓，用鑰匙開啟門，一轉身就看見老先生躺在地上，眼睛緊閉。

&ldo;我嚇得手裡的東西扔了一地，急忙過去看，我大聲叫他，他沒有反應，然後我打了急救電話，等了二十分鐘左右，急救車來了，一檢查說老先生過去了，然後我才報的警。&rdo;

聞錚說：&ldo;在等救護車到來時，你有二十分鐘時間。你用這個時間做什麼了?&rdo;

馮淑娟說：&ldo;我當時嚇都嚇死了，光在屋子裡轉悠，什麼事都沒有做。&rdo;

聞錚提高聲音問她：&ldo;你慌到一點也沒想起來，要第一時間通知方建成唯一的親人方想嗎?&rdo;

馮淑娟一愣，說：&ldo;我沒有通知方想，因為……&rdo;

&ldo;因為你被別的事情耽誤了，以至於忘了通知方想。&rdo;聞錚道。

馮淑娟馬上否認：&ldo;我沒有!我只是不想通知方想!&rdo;

聞錚露出一個極淺的笑，不細看就會忽略掉。他問：&ldo;為什麼?&rdo;

馮淑娟臉上浮現後悔的神色，停了一會兒，她才說：&ldo;因為我懷疑老先生是被方想殺的，所以才沒有通知他。&rdo;

作者有話要說： 雙十一好耽誤碼字啊，稍微一逛，一個多小時就過去了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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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生母

聞錚說：&ldo;這麼說, 在救護車還沒有到來之前, 你就已經懷疑老先生是死於謀殺。你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判斷?&rdo;

馮淑娟臉色越發僵硬。

過了約有兩分鐘時間, 她開口了。這一次她回答問題顯得更加慎重，語速也放緩了許多：&ldo;救護車雖然還沒有來, 我當時隱約猜到老先生已經過世了。再從我看見方想時的樣子，便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