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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沒怎麼說話的越松見狀，小聲反駁了一句：&ldo;這東西就算賣不出去，一般人也都會低價處理掉，你見過誰把積壓的貨品像展覽一樣擺在家裡?還分門別類地穿鞋穿襪子。&rdo;

鬱昊天像是聽不見他說話一樣，忽然對著聞錚說：&ldo;聞隊長，你看完了嗎?&rdo;

聞錚從一堆收納箱中回過頭，吩咐越松把這些都放回去，並對鬱昊天說：&ldo;有勞，車庫就在旁邊吧，可以帶我去看看嗎?&rdo;

越松把收納箱的蓋子一個個扣上，往貨架上塞。

鬱昊天看了幾眼，實在受不了，出聲阻止他：&ldo;越警官，你放下吧，我回來自己收拾。&rdo;

越松便站起身，說：&ldo;不好意思啊，我們粗手粗腳的，幹不了你那麼精細的活。&rdo;

他一直看不順眼這個鬱昊天，說話總不自覺就帶刺。

不過今天鬱昊天沒跟他計較，站到門口，示意他們都先出去。他最後一個離開，鎖上門。

再然後就是檢查鬱昊天的車，這次速度更快，檢查完仍然一無所獲。

聞錚便對鬱昊天說：&ldo;抱歉，今天多有得罪。&rdo;

鬱昊天露出一個輕笑，說：&ldo;這下我的嫌疑洗清了?&rdo;

聞錚點點頭，&ldo;對。&rdo;

董菲顯得很高興，拍了拍鬱昊天的胳膊，說：&ldo;你記得給我整地下室啊!就照著你這樣的整。&rdo;

鬱昊天低頭笑了一下，然後說：&ldo;師姐怎麼還穿著這雙鞋?都有兩年了吧?&rdo;

董菲踢了踢腳，說：&ldo;你買的這雙鞋很舒服，穿習慣後就不想換別的了，可惜我沒有找到一樣的。&rdo;

鬱昊天笑了笑，&ldo;當然沒有一樣的，這雙是我手工做的。&rdo;

他說完，就看見董菲驚訝的表情。

聞錚無意聽他們說這些事，領著越松幾個已經從樓梯上到一樓。

還沒走出單元門，他就看見喬修站在樹蔭之下，臉色蒼白。

聞錚不由皺了下眉，幾步走到喬修面前，問他：&ldo;不舒服?&rdo;

喬修搖搖頭，指了指樹坑裡的兩個名字，說：&ldo;徐無從就是鬱昊天。&rdo;

聞錚輕聲說：&ldo;我已經知道了。&rdo;他挪了一下，用腳把樹坑裡的名字踢掉，又說，&ldo;我沒有找到他把腳藏到哪裡了，所以暫時不能公佈他是兇手的事。還是得找到那輛大眾車，他當晚移屍用的應該是大眾車。&rdo;

他想了一會兒，又說：&ldo;稍後我讓越松把鬱昊天的照片發給章老闆，讓他認一下。&rdo;

才說了兩句話，董菲和鬱昊天也緊跟著走了出來。

鬱昊天的目光在喬修臉上停留了幾秒，才說：&ldo;張老師看著臉色不太好。&rdo;

喬修的身體不自覺地往聞錚那邊靠了靠，才說：&ldo;沒吃早飯，低血糖。&rdo;

聞錚順勢說：&ldo;那張老師回家休息吧!&rdo;

張明承的家就在旁邊那棟樓裡，喬修想了想，點點頭，並做出一個打電話的手勢，意思是如果有進展，讓聞錚給他打電話。

聞錚示意知道了，目送他走進單元門裡，才對董菲和鬱昊天說：&ldo;案子現在陷入瓶頸期，我很感激兩位對我們的幫助，只是眼下沒有新的線索，破案也遙遙無期。依我之見，董側寫師再跟著我們也純屬浪費時間，你覺得呢?&rdo;

董菲昨天還興致很高，要找到嫌疑人證明自己的側寫結果，在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