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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是良心企業，很多人還說以後買藥就認準壽平製藥的名字。&r;

喬修若有所思道：&l;這麼看來，屠宇達出事，壽平製藥將是最大贏家。&r;

……

隔壁的會客廳裡，聞錚也在問聶雲明：&ldo;郝壽平曾經找過你們，想讓你們曝光宇達製藥的不合格藥品。後來呢?&rdo;

聶雲明說：&ldo;後來，他的提議被子晉拒絕了。子晉說，我們做新聞的，不能被人牽著鼻子走，也不能成為別人手中的利器。&rdo;

&ldo;那後來，白子晉怎麼又做了這個新聞?&rdo;聞錚問。

聶雲明沉默了一下，才說：&ldo;我也不知道。當時我們說好休息幾天，暫時不跑新聞。我趁著機會回了老家，前幾天一直沒和他聯絡。我也是在網上看到影片，才知道他做了藥品安全的新聞，我給他打電話，他一直不接，我以為他生氣了，不敢再打，結果就聽到他出事的訊息。&rdo;

說到最後，聶雲明聲音中帶著點哽咽，他的眼圈又紅了。

聞錚問：&ldo;你和白子晉是什麼關係?&rdo;

聶雲明有一瞬間慌亂，然後鎮定地說：&ldo;就是合作夥伴，加上朋友。&rdo;

聞錚道：&ldo;抱歉，我無意窺探你的隱私。只是奇怪，為什麼白子晉不接你電話，你會覺得他是生氣了，而不是出事?&rdo;

聶玉明臉色一變，&ldo;什麼?!&rdo;

他顯然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此刻被聞錚一提醒，真的是既驚又悔。&ldo;我……我不知道，我沒有往別的方面想過。我……&rdo;

他語無倫次地說著話，整個人都處在崩潰中。

&ldo;我應該早點回來的!&rdo;聶雲明失聲痛哭，這個男人，將白子晉遭遇的不幸全都歸結於自己沒有守護好他，並無比懊悔。

聞錚給他拿了點紙巾，等他情緒平復下來。

聶雲明擦了擦臉，才說：&ldo;其實我們之前鬧了一點小矛盾。我和子晉認識多年，他這個人有才華，也很自負，脾氣還不怎麼好，但是我很喜歡。不過他是直男，我一直沒敢讓他知道，但是前不久，他不知道聽誰說了，突然問我這麼多年一直給他當攝影師，是不是因為喜歡他。我就承認了，他很生氣，說不用我給他當攝影師，也不會再做新聞，讓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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