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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搐起來,身上也劃了幾道傷痕。但他完全感受不到疼痛,因為更加可怕的現實佔據了他的腦袋:他一抬頭,就可以望見漸漸趕來陣前的石虎僕從軍隊。
現在戰場最前方的斧手已經可以看清敵軍增援部隊的面目。這是一群衣衫襤褸,面有菜色,彷彿乞丐一般的傢伙。但這些人人數眾多,若是壓上陣來,光憑著人數優勢,也能將己方的陣勢壓垮。
祖逖明白最後的時刻就要到了,現在他身後已經沒有多少弩手了,畢竟這些弩手都是體弱的軍士,自已已經預先讓桓彝領回城去了,這樣至少守城是毫無問題。
至於他身旁,不過幾十個親兵而已,是時候將最後的力量填入戰場,掩護斧手和槍兵後撤了。
他握緊了手中的長劍,準備做最後的衝鋒……
戰場南側,靠近睢水河畔,突然傳來一聲高亢的號叫:
“桓司馬到了!”
“豫州援軍已至!”
緊接著響起嗩吶的聲音,隨後鼓聲、喊殺聲震天動地。
戰場東南側,煙幕之後,似有成千上萬計程車兵在向前衝鋒。剛剛進入陣中接戰的僕從軍隊見到這番陣仗,無不兩股瑟瑟,開始試圖向後奔逃。而石虎的老營雜胡兵也呆住了,不少士兵一個手慢,就被對手砍下了腦袋。
祖逖心中也是疑惑萬分,桓景不是還在幷州,如何能如此迅速地回援?但此刻管不了那麼多了,先撐過現在再說:
“桓司馬回來了,豫州的援軍到了!”
隨後從正東面,祖逖帶著身旁最後的侍衛也衝進了戰場。這個時候,從東南側射來了一波箭雨,正中石虎隊伍後側,那裡聚集了不少剛剛趕來的僕從軍士。箭雨的打擊下,這些降軍和流民組成的軍隊開始潰逃。
東南方的軍士從煙幕中衝出,衝在最前方的是桓彝,正是他喊出了那句“桓司馬到了”,而他身後,是數千手持短刃計程車兵,個個身後揹著弩。
石虎也抬起了頭:這顯然不是什麼桓景的軍隊回援,沒有什麼人會讓弩手衝鋒。他呵斥著周圍的軍士,試圖穩住陣腳:
“那不是什麼桓景!不過是群弩手!”
但是雜胡的潰敗已經不可遏制,更多的老營士兵被連帶著向後逃竄。無論是陣前鏖戰已久的矛兵、斧兵,還是新加入戰場的弩手,都一轉攻勢,朝著敵軍衝鋒。
甚至先前一旁避戰的流民也加入了追擊的隊伍,老婦將隨手攜帶的傢什拋向潰逃的敵軍,而年輕人則撿起地上被丟棄的武器,向敵軍咆哮著衝去。
少數雜胡軍士還在原地頑抗,但更多的軍士則奔向最近的馬匹,跨上戰馬開溜。
最重要的是,石虎自己也將盔甲往地上一砸,隨後跨上了最近的戰馬:他縱有怒火萬丈,也總明白還是小命要緊。而支雄的戰馬在亂軍中不知所蹤,他只好將一個最近的騎兵揪下馬來,自己上馬逃竄。
主帥逃竄,僕從軍崩潰,晉軍已經勝券在握。祖逖帶著全軍向前一路追擊出五里地,方才停下來休整。
“沒想到你還不是個無用的文士,我居然小看你了!”祖逖看著身旁氣喘吁吁的桓彝,露出了笑容:“只是下次不要擅自更改我的命令,讓弩手衝鋒,終究太過冒險。若非有煙幕作為掩護,估計一早就會被石虎看穿。”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耳!”桓彝心中得意,但努力不表現在臉上:“我官職是都尉,可是個武官,也勉強算‘將’。而祖公你雖是刺史,但還尚且算不上是‘君’。我當然可以便宜行事。”
兩人隨即大笑。
談笑之間,戰場的打掃也已經完畢。石虎本部丟盔棄甲,撤出了戰場;而他的僕從軍隊則大多數做了俘虜。但最重要的是,在混戰之中,晉軍竟然還奪取了百餘河北戰馬,斥候部隊終於不用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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