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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毛賊。”
“那麼怎麼辦?”
“此間只有我父親認識劉琨,想必還得送到京口去對口證。”
於是待審完所有賭客之後,白衣公子、紋身管家還有光頭壯漢將所有賭客扒了個精光,全數驅逐出賭場宅院,只是給桓景二人鬆了綁,只是捆住雙手,同時見桓景生得高大,又加派了一二壯漢看守。
匪徒們又放回了扒得只剩衣物的原賭場主人全家,只留他們待在賭場。然後就將財物全部運上馬車,見太陽還沒升起,迅速地乘著夜色撤往秦淮河邊。河畔早有人接應,桓景和溫嶠都被運往小舟之中。
“都怪內史你多嘴,當初交了錢就好,為何又要去見他們管事的?”半躺在船艙一角,溫嶠開口責備道。
“現在太真你不心疼錢了?”桓景調侃道。
“只要這群莽漢一個不開心,我們小命都沒了,錢又算得了什麼呢?”
“確實,你那點小錢也算不了什麼,盜匪處還有更重要的寶貝呢!”
“哼!他們要真有寶貝,為何要出來為盜呢?”溫嶠不屑地望著河面。
“因為他們自己就是寶貝”,桓景笑道:“你想想,這些盜匪都是北人,想來都是北方來的流民,渴望北歸。又個個訓練有素,必然背後有高人。如果能夠將他們勸導來我們譙地,平定中原就又多了一份力量。”
溫嶠眉頭舒展開來:桓景說得有理,先前自己在幷州出使各方勢力並不算少,連拓跋猗盧那種野人也是可以講道理,何況流民乎。只是剛剛碰上財物的問題,自己反而被矇蔽心智罷了。
兩人心下終於安定,互相靠著睡著了。
“喂!下船了!”
一聲吆喝將兩人拉出夢鄉。向江上船隻的影子望去,桓景發現影子都倒向逆流的方向,看來已經是午後了。
在壯漢們的牽引下,兩人鑽出船來,碼頭上已經聚集了不少軍士打扮的漢子,他們唱著船工號子,正在有條不紊地從船上將物資搬運下來。
而白衣公子、紋身管家、還有光頭大漢都簇擁在一箇中年人旁邊,那中年漢子身著短褐,頭上無冠,唯繫著一般士卒的髮帶,腰間配一把短刀,看上去簡直像一個老卒。
只有他不斷髮號施令時,才能看得出來,此人正是這一方流民的領袖,在他的指揮下,流民們行動整齊有序,好像一支軍隊:
“西營,去卸貨!”
“諾!”
“中營,下一批船要靠岸了,快去準備!”
“諾!”
想來此人必是“渙公子”的父親了,桓景思考著。能將這麼多來歷不明的流民擰成一股繩,聽命於他,必然有著。
正思考間,兩人早就被帶到了中年人面前。
“父親,那兩個俘虜到了。”
中年人微微轉頭,威嚴地直視桓景和溫嶠:
“你們認識劉越石?”
“如何不識”,溫嶠搶先說話了:“我是劉公的主簿,旁邊則是譙國的桓景。”
“口說無憑,越石兄痴肥,最近可瘦一些了?”
“什麼話!”溫嶠倒也不恭謙,反駁道:“劉公俊美絕倫,怎麼可能是個胖子。”
“好!看來確實見過本人。”那中年人微微點頭,輕輕一拍手:“你既自稱是劉公主簿,那麼必通文墨,可知如何接上此句?
“朝發廣莫門。”
“暮宿丹水山。”溫嶠搶先答道。
“左手彎繁弱。”
“右手揮龍淵。”溫嶠沒有眨眼,繼續答道。
這些都是劉琨的詩句,若非久事劉琨者,不能背得這麼滾瓜爛熟。
“好!不愧是劉公的主簿。看來你旁邊這位小夥子,也就是譙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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