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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些好話,他不會為難弟弟的。”
“這等好差事,怎麼你不自己去?”王雍容本是名門之女,在家中向來說一不二,所以有些賭氣,倒並無偏心之意。
“娘”,桓宣和哥哥對視了一眼,也站出來幫腔:“司州初定,哥哥在此政務繁多,所以不得脫身。而如今軍中無事,我在軍中也頗閒,也需要機會立功。”
見兄弟同心,王雍容知道勸不動,於是只好語重心長地囑咐:“宣兒,既然你們兄弟已定,我一介婦人也不再好說什麼。只是記得,探個虛實而已,萬萬不要逞強。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保住自身為重,錢財權位面子什麼的,都是身外之物。”
“娘,放心,我一定平安歸來。”
王雍容眉頭逐漸舒展開來,兩個兒子都長大了,自己也沒法事事操心。只是又向桓景抱怨說:
“北方尚且沒有探查清楚,就往西面南面派使者。要知道,漢國才是大敵。”
王雍容雖然有挑刺之嫌,但這話本身沒有錯。司州與漢國相鄰,正是首當其衝之地,確實需要派遣探子摸清對方的底細。
“娘”,桓景也有苦衷:“漢國本來就對我防備頗深,探子並不好派,先前派去幾個,都被斥候捉住。倒是前番征討幷州之時,已經護送不少當地士民遷來司州,漢國虛實,於他們處可以盡知。”
先前在幷州征戰的時候,桓景就從沁水帶回了不少當地的晉人。關於劉聰酗酒、服五石散,朝中混亂的訊息,也是正從這些當地晉人那裡知道的。
當然,昨日桓景反覆閱讀張華留下的那本《東晉門閥政治》,又更加確信了這個觀點,那就是漢國中樞已經開始腐朽,只是軍勢尚且強大。
自己本來應當好生利用才是,但經過此前一戰,劉聰顯然對自己愈發有了防備,看來只能以靜待變了。
“只知道胡虜的虛實當然有用,可是北方的晉人呢?比如劉司空呢?你去幷州一圈,也沒見他有什麼動靜?”王雍容突然想到,或許可以聯合漢國後方的勢力,來分擔司州的壓力。
“先前已經派郭誦去聯合劉司空了,此番我們得以從幷州脫身,一半還是他的功勞。聽說他聯合拓跋猗盧向平陽進攻,劉曜被緊急調回平陽去了。
“不過,若論北方最強的兵馬,劉司空倒在其次。幽州的王浚或許才是最強:他手握鮮卑鐵騎,又有幽州邊軍,先前大敗成都王后,養精蓄銳已久。只是王刺史與劉司空有隙,連帶著不喜歡祖刺史,所以先前也一直沒去交好。”
桓景這話是出自真心。
雖然劉琨、王浚同為晉人,但是從八王之亂開始,就政見不同;又因為先前兩人屬下軍隊在代郡、上谷郡地盤衝突,關係已經接近仇敵。眼下桓景與劉琨相親善,那麼王浚自然會以自己為敵人。
何況,從原時空歷史的角度看,桓景也不希望和王浚沾上什麼關係。王浚先前作戰,就仰仗段部鮮卑騎兵,手下軍紀極差,名聲極壞。
八王之亂中攻破鄴城之後,他手下的鮮卑騎兵在城中大肆劫掠,簡直像對待敵國一般。而在王浚下達嚴禁私藏戰利品的命令之後,鮮卑人竟然將所強擄的婦女投入易水溺死。
自此王浚在河北大失民心,所以雖然軍隊強悍,但是從來只在幽州一地割據,並不能出河北一步。
但聽到王浚的名字,王雍容倒是眼睛發亮,大笑起來,兄弟二人摸不著頭腦。
“什麼?怎麼可能無法交好王浚!”她指著自己的臉:“你們兄弟二人怎麼如此糊塗?來,念念你們母親的姓。”
“王……”
“你們的母親,是太原王氏,你們的外公,是汝南內史王湛。而幽州刺史王浚,是驃騎將軍王沈之子,也就是說——他是你們的堂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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