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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逗留在小海附近,正好趕上,因此小海之處元嬰修士雖多,但其實也不是全修真界元嬰修士皆出動。
越是高階,對道理解地越深,越是對外物缺乏依賴,更明白寶物雖好,適合自己的才是最重要的。因此這些修士雖對天寶好奇,但有不少抱著見識的態度而來,如此其自不著急。
這不,天邊又來了一群元嬰修士,有駕駛著雕欄畫船在雲海中緩慢行駛的、有坐著絨毯側坐著喝酒的、有踩著花籃與旁人談笑風生的、有一人彈奏琵琶一人縱聲高歌的,還有一人在旁拍手配奏的,這後來的一群人好似前來踏春玩耍一般。
甄隱未曾攔截齊程,兩人皆為元嬰中期修士,打起來一時之間糾纏不休,反倒誤事。他收回手,與南世鳴一道望向天邊,見到那群元后修士,皆面帶驚訝之色。
元后修士大多忙著感悟道途,為化神做準備,等閒不出宗門,天寶出世,竟連他們都驚動了?
“見過諸位前輩。”南世鳴與甄隱朝元后大修士行禮,南嘉木與葉贇混在其後一道。
那放聲高歌的男子伸手一拂,阻止了兩人將禮行完,他笑道:“兩位道友何必這般多禮。吾等錯過盛事,二位可知,天寶歸屬?”
南世鳴見是安山書院的行歌尊者,笑道:“前輩客氣了,不過晚輩亦不知天寶蹤跡。”南世鳴將眾元嬰爭寶而失寶,之後尋寶之事說了。
“天意,合該天寶不歸吾等。”行歌老祖一拍巴掌,朝旁抱著琵琶的女子笑道:“懷璧,白日作伴,且行且歌。”
懷璧溫婉一笑,“大善。”
她再次撥弄琵琶,與行歌一道離去,惟留悠悠琵琶聲響飄渺空茫。一名童子模樣的四肢都戴上金色鈴鐺的修士早在懷璧與行歌走時便一道離去,他在大鈴鐺上左右腳踩,同時拍手打著節拍,金色鈴鐺叮叮噹噹,與那琵琶聲樂相合為奏。
坐在白毯上的青衣修士呷了一口酒,也追了上去:“白日作伴怎能沒了酒,等等我。”緊隨他而去的,是坐在雕船之上的容貌昳麗青年。
踩著花籃與踩著飛劍的兩名修士也笑道:“曲水青梅煮,青山白鶴飛,青山鶴伴獨飲未免太過寂寞,曲兄可願與弟同飲,互印道途?”
“善。”飛劍曲姓修士與花籃修士相攜著談笑而去,遠遠地還能聽間花籃修士爽朗的笑聲。
這群元后修士來得快,去得也快,南嘉木還未適應他們的畫風,他們便似旋風般消失無蹤。
南嘉木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哪怕什麼都不能瞧見,也令他嚮往不已。
那就是元后修士嗎?灑脫自然,本性真我。
南嘉木還在神遊,便聽得南世鳴對他的斥責。
“你不過築基,怎敢挑釁元嬰?若非我,”南世鳴瞧了甄隱一眼,補充了一句,道:“與甄道友在此,你此時危矣。日後,不可這般膽大妄為!”
南嘉木收回視線,笑道:“正因為老祖宗在此,嘉木才敢這般行事。”南嘉木望向南世鳴,繼續道:“畢竟我是南家的獨苗苗,受了委屈總該討回來的,老祖宗,你說是嗎?”
南世鳴被南嘉木口中的獨苗苗一哽,心知南嘉木對他依舊有怨氣,遂另起話題道:“你怎麼會惹上石賢?”
南嘉木冷哼一聲,道:“誰敢惹他!我又不是老壽星上吊,平白無故去招惹元嬰大修。他抓我道侶賣去閣子裡,若非我及時趕到,我與我道侶都被他一人給毀了。毀人道途,不啻於殺人父母,老祖宗你說,這口氣我該嚥下?”
南世鳴目光在葉贇與甄隱面上繞上一圈,有些吃驚石賢真為了這狗屁原因而做出這等有失身份之事。南世鳴心中有些煩亂,道:“石賢不是個大方的,日後瞧見他只將我搬出,若他不想與我不死不休,他不會下狠手。”
石賢能因容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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