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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是氣血方剛的少年,朱瞻基沒有一味忍讓,也半玩笑半認真的說道:“好啊,彩頭是什麼?”
朱瞻壑把手一張,一副坦蕩的模樣,“但凡是我所有之物,大哥隨便挑一樣拿走。不過……”
朱瞻壑眼珠兒一轉,“如果大哥輸了,就把胡善祥讓給我唄。”
朱瞻基本就在想法子把胡善祥這個瘟神遠遠地打發走,如果能夠瘟到好弟弟更是再好不過了。
可是,朱瞻壑這幅志在必得的模樣著實令人討厭。
你窺覬我的儲位,還想染指我的女官?我把她打發走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想巧取豪奪,那可不行。
朱瞻基壓住心中怒火,說道:“好,一言為定。”
“那就開始咯!”朱瞻壑拍馬搶跑,仗著他小,不講武德。
為了獲勝,朱瞻基乾脆扔了馬鞍,大大減輕馬背的重量,就這麼騎著光馬,輕騎奔跑,搶先到了安定門。
朱瞻壑搶跑,還抄了近道,本以為自己要贏了,卻看到大哥坐在城門口一個茶鋪上等著他。
朱瞻壑看著拴馬樁旁邊光禿禿的馬背,倒吸一口涼氣,“哥,連馬鞍都不要,還騎那麼遠,不得把你的屁股顛破皮啊。”為了獲勝,對自己夠狠的!
朱瞻基也覺得屁股疼,不過為了面子,他忍了,“我大部分時間都是弓身虛坐,雙腳踩在馬鐙上支撐身體。”
朱瞻壑說道:“認賭服輸,大哥要什麼,儘管開口。”
朱瞻基說道:“你的好東西太多了,我一時想不出要什麼。等確定了就告訴你,你可別捨不得。”我想要你的命!
朱瞻壑拍著胸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想要什麼,大哥隨時來取。”你怕是沒這個命!
表面兄友弟恭,實際劍拔弩張。
朱瞻基說道:“你先回去,我要去買新馬鞍。”
打發走了好弟弟,朱瞻基去了東市買馬鞍,拐到鞍馬市的一個小巷子裡,按照三長兩短的規律敲院門。
門內的人說道:“滿城盡帶黃金甲?”
朱瞻基說道:“鐵馬冰河入夢來。”
門開了,正是還在山東地區通緝的白蓮教匪首唐賽兒。
朱瞻基牽馬進去,唐賽兒迅速關門,請朱瞻基在葡萄架下上座。
朱瞻基把永樂帝將山東官場一鍋端、賑濟災民、減免稅收和徭役兵役之事說了,“……只是你斬殺過朝廷使節,還殺了數千官兵,已無赦免和招安的可能。白蓮教必須解散,你不能再佛母身份示人,朝廷便不再追究。”
唐賽兒靜默了好一會,才說道:“我的初心就是殺貪官汙吏,給我們這些走投無路的老百姓找一條生路,不要再過豬狗不如的日子,如今算是心願已了。”意思是接受這個結果。
朱瞻基拿出一沓紙,“這是一些房契地契,還有銀票,你給追隨的教眾分一分,有田有地有做小買賣的本錢,以後自食其力,莫要再做打家劫舍的勾當了。”
唐賽兒糾正道:“是替□□道,取不義之財分之。”
她並沒有立刻接受朱瞻基的錢財,問道:“無功不受祿,拿了你的錢,以後是不是要聽你驅使?提前給殿下說明白了,我是絕不會當朝廷鷹犬的,寧可回鄉種地去。”
朱瞻基現在迫切建立一股不受漢王父子滲透、監視、控制的力量,永樂帝給他組建的五萬幼軍還不夠,這只是明面上的。暗地裡的情報收集、傳遞也相當重要。
朱瞻基說道:“這些錢財沒有任何條件。我在深宮閉目塞聽,我能看見的,就是一串串數字,不知市井百態,人情冷暖。若不是你,我至今都不會曉得山東官場腐敗如斯。”
又道:“正所謂小隱隱於山,大隱隱於市。你以前也和亡夫退出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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