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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早點將周氏那個女人給收拾了,顧歙也許就能早點過上好日子了。
只見嚴氏幽幽一嘆:“唉,我與國公多次想出手要了那女人的命,一了百了,但你們父親卻以死相護,說什麼也不讓我們對周秀芝下手,還日漸疏遠了我們,這其中的事情,我就不說了,你回去問問雲雁就知道了,總之是家門不幸啊。”
嚴氏還不知道顧歙已經將承恩侯與周家姐妹的事情告訴她了,連同二十年前的周昭儀之事,顧歙也沒有對傅新桐有所隱瞞,所以現在傅新桐很能理解嚴氏口中的‘家門不幸’是什麼意思。
不管現在承恩侯對周氏是什麼看法,至少當年他為了這對姐妹,是豁出一切去保護的,那份執著甚至超越了他的親情,寧願裝瘋賣傻,看著親生兒子屢屢遇險,正室妻子鬱鬱寡歡,老父老母暗自垂淚,他也不願去相信與自己睡在一起的女人是個蛇蠍心腸,佛口蛇心的人。怪不得顧歙對承恩侯的成見那樣大,論誰都不會去親近一個枉顧自己生死的人,而這個人還是本應對自己加以保護的父親。
傅新桐有點不敢確定,承恩侯到底是對周昭儀的情意執著,還是對自己心中執念的執著。愛情讓人麻木,會讓一個女人愛的失去自我,會讓一個男人愛的不能自拔,但不管是失去自我還是不能自拔,最後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失去自我,會讓自己失去靈性,而不能自拔則會令人一葉障目,是非不分。
兩人正說著話,外頭有人來傳,說是侯爺回來了。
嚴氏一愣:“他回來做什麼?”
下人回稟:“侯爺沒說回來做什麼,現在該是見到國公爺,去了書房。”
嚴氏點了點頭:“行了,國公知道就好,你派人去盯著點,下去吧。”
傳話之人下去之後,嚴氏還在納悶:“無緣無故的,他回來做什麼?”
承恩侯自從與父母疏遠之後,便很少回國公府來,嚴氏似乎有點不好的預感,總覺得他回來必然是有什麼事情,傅新桐見她神色有異,猜到她是想親自去書房看看,便站起身來,對嚴氏說道:
“祖母若是擔心,只管去便是,我來這也好長時間了,不知道顧歙回來沒有,今日就先回去了。”
嚴氏過來握住傅新桐的手:“好孩子,明日再來,我讓廚子再做些稀罕玩意兒。”
傅新桐失笑:“祖母,我又不是小孩子,您這麼說,顯得我就是為了廚子的稀罕玩意兒才來似的。”
嚴氏確實心裡有事,放不下書房那裡,親自將傅新桐送到了主院門口,然後讓自己的貼身嬤嬤送傅新桐出門去,自己則急急的往書房趕去。
可是當嚴氏急急忙忙趕到書房之後,卻發現書房裡根本沒有人,喊了一個人過來問:“國公與侯爺呢?”
那下人回稟:“侯爺先前來了,與國公爭吵了幾句便奪門而出,國公氣壞了,在耳房裡歇著。”
“唉,真是個不省心的東西!”
這話說的便是不孝子,長久不回來,一回來就氣傷了老父,嚴氏又趕忙往耳房去看望國公,誰知到了耳房外頭,正巧遇見了國公的幾個貼身護衛從裡面出來,神情十分緊張,那些護衛與嚴氏行禮過後,便匆匆離去。
嚴氏進到耳房中,只見國公額頭上已經放了一塊溼巾,一隻手捂著胸口,面紅耳赤的。
“到底怎麼回事?他回來做什麼的?”
提起這件事,國公氣的睜開了眼睛,氣喘吁吁的將剛剛在額頭上放好的溼巾一把扯著摔到了地上,怒吼道:
“這個孽子!”
嚴氏嚇了一跳,趕忙上前扶住了國公,屏退左右之後,服侍國公躺下,國公這才覺得稍微好些,與嚴氏低聲道出真相:
“他搶了我西郊大營的兵符。”
西郊大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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